小时被你吓哭过多少回?”
柴峻笑了下,把她扶起来,余光瞥见阿吉进了门又要退出去,便叫住他,问:“可是公主醒了?”
阿吉被他家主子派去盯梢,说是公主一醒就立刻来报,他点点头,看了眼和柴峻站得很近的萧如诗,暗暗撇了撇嘴。
柴峻对萧如诗道:“没什么事你就回吧,公主这边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处理好。”说着就大步往外走,一把揽住阿吉的肩,问她公主好些没有,阿吉却“哼”了一声把头扭一边。柴峻按住他的鸟窝头,压低声音道,“兔崽子你哼什么哼?又不是我叫她来的!”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萧如诗眼热心凉,未及擦去的泪光里透射出浓浓的恨意来。表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悔不当初的。
驿馆的每个院子里搭的都有葡萄架,舒婵午睡醒来之后闲着没事,就踩着凳子摘了半筐葡萄。柴峻进来找她时,她正在院中荡秋千,荡到前面就吃一颗知雨递过来的葡萄,吃到了就嘻哈哈,吃不到就哎呀呀,玩得那叫一个欢乐!
柴峻从知雨手中拿走盘子,摘了一颗葡萄举高高的等舒婵荡过来吃,那丫头却白了他一眼,不玩了。柴峻只好自己吃了,把盘子又还给知雨,往前走了几步,倚着秋千架,长腿斜支,歪着头看着舒婵问:“生气了?”
明知故问!舒婵不理会他,双手抓着绳索,眼看着鞋尖上的珠花,轻轻荡着。柴峻笑了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叹道:“我媳妇生气了也这么惹人爱呢!”
舒婵一僵,抬头看见知雨、彩墨和阿吉低头偷笑,她羞愤交加的瞪着柴峻,道:“有话快说,说完快走!”
柴峻叹了口气,稳住缰绳,在秋千前盘腿坐了,仰着脸看着舒婵,眉目俊秀,神情专注。舒婵蓦地想起了她家对门邻居养的一条叫大白的黑狗,想吃她手中的肉骨头时,就是这么看她的。
“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何我在王府没有追究下去?”柴峻道。
“你猜到是谁在酒里下了药?”
柴峻点头,道:“是王妃做的,我没有追究下去,是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因为王妃和我母亲交情匪浅。而且,她并不知晓我对你的真实心意,以为我是厌憎你的,才搞了这么一出。她的目的是破坏联姻,并非想害你性命。”
“你知道她们的后招了?”舒婵问道。
“后招?”柴峻愣了下。
“就当她们不知你的心意,那一壶药酒被我喝了,然后呢?在我神志不清,意识混乱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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