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不会伤心的吗?
“你可有对策?”柴峻问王五奎。
王五奎拍了拍自己,信心满满道:“少主算是问对人了,这种事你问军师不如问我,我经验丰富啊!”王五奎哇啦哇啦讲了一堆他养的几个胡姬之间的争斗,完了总结道,“治女人跟治军一个道理,须得恩威并施,少主现在不立夫威,等以后再想立就晚了。她不是撒泼胡闹吗?咱不理她,且晾她几日,少主可以多亲近亲近会宁县主,她见少主有移情别恋的苗头,肯定心慌意乱,到时还不乖乖的回来给少主认错道歉?”
“真能行?”柴峻心里没底。
李申指着王五奎,严肃道:“这事可玩笑不得,你别误导了少主!”
王五奎瞪眼,道:“别不信!你们有谁比我更懂女人?我刚才说的法子,经过检验,屡试不爽!”
柴峻咬着嘴唇想了想,要不就试试?
出了院门,李申依然忧心忡忡,埋怨起诸葛子获:“明知道老五脑子缺根筋,军师怎么也不劝着点少主?”
诸葛子获轻笑,道:“你这么说意思是少主脑子也缺根筋?”
李申哽塞住,诸葛子获摇摇头,道:“这种事是少主的家事,咱们能劝得住一回,还能回回都劝住?老五的建议固然经不起推敲,可你见少主反驳了吗?少主没反驳,就说明老五的话多多少少是说着了少主的痛处。不过是小儿女间的斗气耍闹,无伤大雅。”
连军师都这么说了,李申就是再放不下,也只得暂退一旁作壁上观了。
在王五奎这个狗头军师的撺掇下,柴峻满心期待的实施起了冷待计划。第二日一整日没同舒婵讲话,午歇时也没近前,只远远的用眼尾光瞥她,看她神色如常,不急不躁,偶而还同两个小婢女说上几句玩笑话,彷佛全然忘了昨夜饮酒撒泼那事。晚上到了驿馆,听阿吉回禀公主用了晚膳沐浴后就歇下了,柴峻手指叩着桌面,皱着眉头,心念有些摇摆。
王五奎忙添柴鼓风道:“这才过去一日,能看出什么?少主既然下定决心要立夫威,可不能才迈了头一步就打退堂鼓!要是到了瓜州,少主还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三天两头的闹着要回娘家,到时主帅会怎么想?虎父无犬子,传出去,少主难堪,主帅面儿上也挂不住!”
柴峻心烦意乱的搓搓额角,心想那就姑且再试一日吧。
温在恒那自然也察觉到了柴峻的反常,平时像只大尾巴狼,跟在舒婵身边腻腻歪歪,动手动脚,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从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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