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仆,她的主子能把少主迷得团团转,几日不见就想得慌,她应该也是个会勾搭会伺候人的。王五奎大喇喇的盯着彩墨,正要上前调戏,却见阿吉一蹦一跳的进来了。
阿吉看到王五奎,瞪了瞪眼,像大白天遇见鬼了,转而指着他的裤子哈哈大笑起来。王五奎捏着拳头低头一看,他的外袍为了骑马方便别在了腰间,方才进来得急忘了放下来,而裤子裆部因为骑马摩擦出汗的缘故,竟湿了一片,此时正露在外面,就跟尿湿了一样的。王五奎大窘,忙扯下外袍盖住,对着笑不停的阿吉怒吼:“你个野猫子!笑什么笑!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
阿吉丝毫不怕,冲王五奎吐舌做鬼脸,拉着彩墨跑了出去。王五奎气得草团胡子都抻直了,拿起一把扇子,撩起外袍,一只脚踩着椅子,开始往裤裆扇风,尿骚味夹杂着汗臭味飘散了出来,那股子酸腐气儿把边几上的兰花都熏臭了。
东院这边,柴峻听到通报带着周毓匆匆离开。下午澹月轩又来了几拨人,营房那边不知出了什么岔子,被混进来的突厥细作烧了几十车打算供给南线的粮草。事发突然又十分紧急,那些将领也顾不上那许多,直接上澹月轩来找柴峻商议对策了。当晚,柴峻便和部下们一道回了营地,一帮人马纷纷踏踏而来,呼呼喝喝而去。
周毓和阿吉站在门口,望着远处渐渐被夜色吞没的光点,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周毓侧首,好笑的问阿吉叹什么气。阿吉用手比划,苑娘子担忧得很,晚饭没动筷子,一个人坐着发呆。
大门前的灯笼四周聚集了许多飞蛾,明亮炽热的光源吸引着一只又一只飞蛾“噼噼啪啪”的往上撞,有的钻进灯笼里,被烛火烧坏了翅膀,落在地上,徒劳的扑腾着,扑腾不动了,就静等着死。这是飞蛾的宿命,它无法抗拒光亮的吸引,它无法改变注定的结局,只因它生来是个弱者,卑贱的无从选择。
周毓揽着阿吉的肩,望着灯笼,眸色幽沉,他道:“你看,灯火在等着飞蛾扑来,你不能怪灯火无情,要怪,只能怪蛾子太傻。”
三日后,柴峻回来了。不同以往,这回他那暴躁阴郁的气息怎么也掩盖不了,他估计也是太累了,有心无力。舒婵看着憔悴得不成样子的他,心疼得直欲落泪,可她极力忍着,此时再哭哭啼啼的,只会让他更心烦意乱。
这几日,舒婵得知了一些前线的战况。朝廷集结军力强攻,耿荣死守半月,终不敌,秦州失陷,残余守军北撤岷州,柴宗理亲赴岷州迎战。这个节骨眼上,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