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目光又冷了几分,压抑着胸腔中的熊熊怒火,走到主位坐下,抬手让在场的众闺秀落座,转首对仍站着的萧如诗道:“今日是你生辰,我特意赶回来的。”他看了看薛嬷嬷和端着托盘的几个婢女,“可是府里的奴婢不够使唤的?”
萧如诗咽了口吐沫,僵硬的回答道:“并非,妾身……”
“既然够使唤的,为何要婵儿上手?”柴峻的声音虽平稳,但他那眸光里的狠色任谁都瞧出他是发怒了。
“哦!”萧如诗尴尬的笑了下,“这不众位姐妹远道而来,妾身想着尽一尽地主之谊,就劳禅妹妹受累代妾身招待众位姐妹!”她上前亲昵的拉住舒婵的手腕,“禅妹妹,你说是不是这样?”
舒婵被烫伤的手指微微发着颤,抬眼看向柴峻,柴峻不等她回答,就对萧如诗道:“原来如此。婵儿进府时日尚短,于规矩上尚未学齐全,怕是招待不周。夫人出自武威王府,仪态最是端正,举止最是得体,从来挑不出错。今日来贺寿的众家姐妹谁家儿郎不曾在前线浴血奋战,为保我西北山河立下汗马功劳?夫人若要尽地主之谊,合该亲自受累为她们送上这补汤。夫人以为呢?”
萧如诗愣了愣,只得点头道:“夫君说的是。”
“那就有劳夫人了!才刚这位嬷嬷说汤要趁热乎喝,夫人动作快些,可别让众家姐妹久等了。”柴峻冷眼瞧着她道。
萧如诗万万没想到这差事会落到自己头上!她刁难苑氏被柴峻抓了现行,柴峻这副架势看似不温不火有理有据的,可傻子也看得出他是在为苑氏出头,不惜当众让她难堪!
在场的众闺秀都看着萧如诗,她们也没想到事情竟反转得这样快。众目睽睽之下,萧如诗也不好让薛嬷嬷去拿垫布,这样一来就坐实了她恶意磋磨妾室的行为。她不怕闺秀们怎么看待她,她怕的是柴峻,方才的情形不知他看到了多少。萧如诗硬着头皮端起一只陶罐,还没端到桌上就烫得她表情狰狞,结果陶罐放得太急,汤汁泼溅出来一片,溅到了桌后的闺秀身上,吓得她急忙闪避。
萧如诗快要哭出来了,直起身斥骂薛嬷嬷:“这么烫就端上来,不知道晾一晾吗?烫着客人,你担待得起?”
薛嬷嬷立时跪了,扇了自己一耳光,道:“都是老奴的错,请夫人降罪!”
萧如诗泪眼汪汪的看向柴峻,柴峻道:“既如此,夫人看着办吧!”说罢,他便起身,走到舒婵跟前,道,“前些日子,我从倒卖典籍的胡商那里搜罗了一箱医书,其中有套方剂杂编,据说是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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