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旁的阿吉顿足嚎啕大哭开来。柴峻一把抓住周毓,眼睛因用力睁得太久,轻轻一眨,泪水就决了堤,他沉声道:“周毓,你再看看!她就是昏过去了,你想想办法!救她!我要她醒过来!”
周毓垂首跪着,哽咽着道:“少主,咱们……回来晚了!”
柴峻摇摇头,大手托着舒婵的脸,又哭又笑,道:“对,是回来晚了……婵儿生气了,哈哈!不理我了……吓我呢!哈哈哈!春天到了,澹月轩的芍药都开了,我带你去看,你看了肯定会喜欢,咱们这就走,以后就住在那儿。真的,我不骗你,你也别吓我了好不好?醒醒!醒醒!醒醒啊!”
眼见少主又急又怕,悲痛欲绝,杜嬷嬷心里不落忍,正想再劝,余光扫见夫人带着少夫人过来了,便把话咽回肚子里,往后退了两步。
“她不等你回来,自己了结了,想是无颜面对你。这样也好,省得你回来左右为难。”萧芙的声音清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柴峻转头看去,那双眸好似燃着熊熊烈火的海面,吓得萧如诗一哆嗦,往萧芙侧后躲了下。
“什么叫自己了结了?”柴峻问。
“她是服毒自尽的。如若心里没鬼,何以不等你回来便自裁了?”萧芙道。
“你胡说!”柴峻咬牙说道,他把怀里的人轻轻放下,站起身,摊开沾满鲜血的手掌,逼近萧芙,“你骗我!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的孙儿!”
萧芙闭了闭眼,道:“她与人私通……”
“她没有!”柴峻打断她,“三个月前我回来过,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柴峻的手按在胸前,印上了一个血手印,“你是我的母亲吗?这个毒妇她说什么你都信?无凭无据的就杀了你的孙儿?你是我的母亲吗?”
面对儿子的声嘶力竭的质问,萧芙却一脸淡漠,道:“即便她没有与人私通,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留不得,这是柴家历传的规矩,不能在你这破了。”
“夫君,你答应过我不会碰她的。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你五个月不曾回家,她却怀有三个月身孕,我怎么能不怀疑?”萧如诗说着留下了两行清泪,委屈的哭诉道,“你说我是毒妇,可我这么做是为了顾全你顾全柴家的脸面,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的性命……”
柴峻死死地盯着萧如诗,她的这声“夫君”真真恶心到他了,他咬牙切齿道:“到如今你还在装良善,扮贤惠,我真是后悔娶了你这只带着面具的毒蝎子!”说到极恨之处,他猛地拔出腰间佩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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