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颜容说道。
“小黎是不是知道荣执回来挺生气的?”南宫煜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向颜容。
“对啊,你怎么知道。”
“他们两个是死对头,或者说井水不犯河水的那种。”南宫煜笑着说道。
“为何?”颜容一脸好奇。
“大启谁人不知六皇子生的俊美无比,是咱们大启第一美男子,可很少有人知道,小黎脖颈处有道疤,而这道疤就是那年荣执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南宫煜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南宫黎别说一道疤了,就是一个小口子就得自个心疼半天。”颜容笑道。
“也是因为那次小黎受了伤,也没能赶得上得到微安大师的指点,所以才会有荣执被微安大师奉为天际的说辞。”
“看来这荣大公子回京,免不了有会掀起什么事情,丞相大摆宴席就是为了告诉他的党羽们,他儿子回来了,胜算就又大了。”颜容摸了摸茶杯但并未举起来说道。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爱喝茶。”南宫煜看着颜容杯子里一口未动的茶水笑着说道。
“习惯了,不爱这些苦的东西。”颜容说道。
“我记得小黎倒对茶道颇有研究,你们府上的茶良品特别多,无事的时候倒可以试试。”
“罢了,我不喜。”
“你与小黎最近如何了?”南宫煜突然问道。
“与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颜容抬眼说道。
“可我明显地感到你最近很开心,比刚来那会气色好多了。”
“京城无战事,看不到百姓流离失所,看不到烟火遍布全城,不用起早贪黑,不用夜袭敌军,气色自然好。”颜容说道。
“是啊,若世间都能像现在一样静好,但不可能,丞相一党一日不除南宫家就多一分危险。”南宫煜神色黯淡地说到。
“放心,对了,我去查找了潘功之前发生的事情,没想到竟是一个可怜人,若真能说服他,倒省了些许事情了。”
“潘功虽说是武状元,父皇之前也希望大力培养武官,只可惜潘功是丞相的门客,父皇也一直防范着,所以到现在潘功还是仅仅顶着一个武状元的名义,实则毫无权位。”
“可此人无比的倔,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他拉过来的,南宫煜,你可知这潘功可还有什么亲人?”
“有,有一老母和妻儿,都被他养在了城郊的院子里,只是那个地方谁都靠近不了,所以我怀疑,潘功不离开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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