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像是抓住了生命的绳子一般死死拽着荣执的衣角说道。
“太子殿下,你怎么看?”荣执问向南宫煜。
“听颜将军的。”南宫煜说道。
“全部带走。”颜容最终说道。
承心殿
“皇上,大概陈贯之的罪状就是如此了,只是如今还没调查清楚他这十几年来所办的差事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颜容和南宫煜与荣执一同出现在承心殿向皇上报备此事。
“嗯,朕还真是没想到,陈贯之这个人虽说朕未曾深入观察过,但此人看着是忠良之人,不想能做出此事的人来,没想到啊,人心不可猜啊!”皇上看着这些个罪状说道。
“皇上,今年的水灾以及往年各地的灾疫都是经过了陈贯之的手,而每次朝廷派出的灾银,陈贯之都会将其揽入自己的腰包,再加上地方上的那些官员的阿谀奉承,再送珍贵玩物,自然就越积越多,而这些罪状也就越来越多。”颜容说道。
“陈贯之可还有同党?”皇上抬起头问道。
“回父皇,还未查出陈贯之有没有同党,因为他个人看起来比较冷淡,所以私交的人不多,但交情最深的确有一人。”南宫煜说道。
“谁?”
“夏尚书。”南宫煜说道。
“夏尚书?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的,明明两人毫无关系啊!“皇上疑惑道。
“听说陈贯之之前和夏尚书同拜过一个老师,算是同门。”南宫煜说道。
“原来是这样,但是夏尚书还是夏柔的父亲,你们调查的时候注意一点。”皇上说道。
“是,夏尚书为人臣是了解的,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陈贯之一事,还请皇上定夺。”颜容说道。
“陈贯之为官几年却犯此等大错,搜刮民脂民膏。欺辱百姓,私拿朝廷工银,我大启律法对此严惩不贷,择日处死,家眷全部处死。”皇上说道。
“是,皇上。”
“夏尚书与陈贯之是同门,二人关系如何?”颜容走在路上向南宫煜问道。
“按理说应该也不错,但是同为朝廷官员,二人又不在一处,而且夏尚书很少去理会朝廷上的事情,夏娘娘在皇宫里,皇上念其年轻,便同样对夏尚书格外照顾,所以,若说陈贯之的同党是夏尚书,我是不相信。”南宫煜说道。
“我想,我只道谁是陈贯之的同党了。”颜容看了看后面的承心殿说道。
“荣执自愿请留在承心殿,也不知道给父皇说些什么。”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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