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不嫌麻烦的,真的,每年都是由太子殿下亲自照顾容王,这么多年了,除了每年中秋前后犯病,其他的症状也都没出现过的。”扶秀急忙说道。像是掩饰一般。
“既然这样,那以后还是得劳烦太子殿下,看来,想要和东宫保持关系还是有些困难啊。”颜容看着扶秀慌张的眼神说道。
“将军这话说的,本来你们就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多来往的,毕竟太子殿下与容王乃一母同胞,比别人要亲切啊。”扶秀说道。
“扶秀公公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颜容说道。
“将军慢走。”此时的扶秀已经有些慌乱了,不知道该如何再与颜容说话,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现在只想让颜容离开。
容王府
“子离。”颜容看到在马厩里的南宫黎正在抚摸着墨白,眼神极其地温柔。
“阿容,你来了,你看墨白是不是长膘了?”南宫黎转头笑着对颜容说道。
“是啊,长大了不少,看来是夫君照顾的好。”颜容也上前摸了摸墨白的鬓发说道。
“若有那一天,我和你一起骑着马儿,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那该有多好。”南宫黎说道。
“会的,你若是想去的话,过一段时间咱们就去,或者等来年开春了,我带你去南诏,那里不仅有草原,还有高山流水,景色优美。”颜容说道。
“南诏,就是你师兄的地方?”南宫黎问道。
“是啊,好久也没见过他了,还有我的师父,自从拜别师父后这几年来只是见过寥寥几此而已,就连我的大婚之日,他都没来,送来了贺礼,就离开了。”颜容说道。
“这个是为何,难道是得道高人吗,不易见人?"南宫黎问道。
“不是,师父只是不喜欢这凡间的烟火俗尘罢了,我始终看不懂我的师父,他是那么的清心寡欲,在他的眼里是没有烦恼的,但是后来我慢慢长大了,才体会到,师父隐藏在骨子里的悲伤与忧郁,师父不让我们过问他的事情,因此我也就没有问过他。”颜容说道。
“大概是往事困扰吧,毕竟能当你的师父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南宫黎说道。
“是啊,不说师父了,我那个师兄还是挺好的,你与他也一定能够一见如故。”颜容说道。
“他是南诏的小世子,脾气应该不差吧。”南宫黎问道。
“和你一样,都是极其傲娇的人,千万不能得罪这样的人,可是不好哄。”颜容一脸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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