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方承裕的话。
詹荣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陆炳当真是好手段啊,我说怎的就这么快就将老夫缉来了,原来是碰上你这憨货了。”
方承裕咬着牙盯着詹荣。
“老匹夫,伱什么意思!”
詹荣眯着眼睛盯着方承裕。
“小侯爷,您睡昏了头吧?礼部若真要横加阻拦,那也是松江徐子升出手阻挠!”
“拦住孝烈皇后神龛入祔太庙的人是谁?是严嵩!你当真以为严嵩这老贼除了银子之外,还有旁的事情能调动他?!”
方承裕闻言一怔,而詹荣的嘴却并没有闲着,缓缓的从诏狱之中站起身来,望着方承裕冷笑道
“小侯爷,醒醒吧,严嵩是谁的人?那是替君父唱黑脸的人!你以为真的是他严嵩吃饱了撑的忤逆君父吗?!那就是君父客气一下,严嵩给君父递一个台阶!君父若真要孝烈皇后神龛入祔太庙,严嵩一介奸佞,焉能不从?”
“还将来在地下见了你姐姐,可笑可笑。”
詹荣笑的气都快喘不匀了。
方承裕依旧在原地好似一个二傻子一般看着詹荣。
良久之后,诸多信息在方承裕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在詹荣的嘲讽下,怒火中烧的方承裕对着远处的诏狱大门咆哮了一声。
“陆炳老贼!我与你势不两立!”
“砰!”的一声,在外偷听的陆炳狠狠的摔上了诏狱的大门。
听着这声脆响,詹荣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折腾了好几日的詹荣,也终于在方承裕的咆哮声中沉沉睡去。
…………………………
西苑。
陆炳、张佐、朱载壡三人跪倒在精舍之外。
“启奏陛下,安平侯谋逆一案,现已查明,系兵部左侍郎詹荣挑唆安平侯方承裕行刺,那盆花亦是詹荣自佛郎机商贾手中得来。”
至此,整个案子其实已经算是水落石出了。
只不过精舍内的嘉靖却迟迟没有做声,良久之后,看完众人口供的嘉靖才不屑的将口供扔在一旁。
“而后呢?壬寅宫变的事情呢?与此案毫无瓜葛?”
陆炳登时便低下了头。
“臣失察,只是壬寅宫变尚未调出旧档,本想先将此案奏禀君父御览……”
不待陆炳说完,嘉靖便直接打断了陆炳的话。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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