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诸位若是再不走,待会怕是要被五城兵马司的人带走了。”
“陶某都年过半百了,手刃陶某,宁克终一人足矣嘛。”
“少他娘的花言……”
宁玦却是随手掏出了一把匕首,径自插在了陶师贤面前的圆桌上,咬着牙吩咐道:“拿钱,走!全都走!”
“宁秉宪!”
“没听懂吗?!我让你们分了钱,赶紧走!”
陶师贤这才从侧旁开口道:“百两锭,很好分,一人拿一锭走便是了,跟谁有仇别跟银子有仇啊。”
只有成国公府的一名家丁站出来,看着身后的众人道:“各位,我在外面帮秉宪看着,你们先走吧,待会若来了官差,人多走不脱。”
经此人一说,众人这才退出庭院去取银子走人。
而后厅中也只剩下了宁玦跟陶师贤两人。
“你我神交已久,克终可愿帮陶某下完这盘棋?”
宁玦冷冷的盯着陶师贤,咬着牙道:“如果你是想拖延时间,我劝你省些功夫。”
陶师贤依旧摇头,却是将那枚棋子扔回了棋罐之中。
“克终想多了,陶某又没有报官,让我猜猜克终想听什么。”
“你是好奇为何陶某不慌?”陶师贤看了一眼宁玦的表情,这才笑盈盈的继续开口道:“宁兄能找到这里,想必是李同那厮不知从何处查到了陶某身份。”
“终究是陶某棋差一着,在李同那里露了破绽,也只有李同那里可能露破绽了。”
宁玦不知道朝堂上的水有多深,但他知道,李同那边一旦露了,就意味着自己最后保底的那一道保险断掉了。
没有证据的通虏治不了陶师贤的罪,但朝廷开了海,陶家便再也藏不住了,那些曾经攀附在陶家身边的势家便会做鸟兽散。
陶师贤跑了也没用了,嘉靖那边还有张更大的网等着他呢。
“那你想狡辩?”
却不料陶师贤却是生怕宁玦不杀自己似的笑道:“我为何要狡辩?”
“不错,俺答,正是我从宣府放进来的。”
“你认下了?”
宁玦万没想到陶师贤竟然如此痛快的便承认了。
“为何不认?我总不能坐视陶家山穷水尽。”
“那宣府的百姓便活该吗?!”
“一群贱民,死便死了,不知教化,宛若野草一般,再过二十年,大明九边又是人丁稠密,何足惜哉!余只恨当年家父总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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