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句话,就好似是一枚定心丸。
这些军士只负责完成任务,其余的一切事宜,皆由朱载壡处理。
权力,从来不是写在纸上的几行字,而是一个人的话说出口后,有没有人愿意执行下去。
就在宣府兵进入京师的那一刻。
原本的骚乱也逐渐的停止了下来,明晃晃的雁翎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城门上一只鸽子也扑腾着翅膀,朝着刑部衙门的方向飞了过去。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两种人,一种是聪明人,另一种是别有用心的人。
“尔等是来替贼找场子的吗?!”
三千人的队伍,不见首尾,就在身着蟒袍的朱载壡骑着马入城之后,宣府兵的末尾,便有人直接冲着这些宣府兵过来了。
两个臭鸡蛋朝着宣府兵砸了过来。
只不过宣府兵皆着甲胄,这种东西砸在身上没有一点杀伤力。
但侮辱性极强。
“忍住!”
徐延德纵马而至,第一时间赶到了冲突的第一现场。
“只拿扔鸡蛋的,不做株连!”
头顶着鸡蛋的那两名宣府兵一腔的怒火都化作了一声“喏!”
不多时,便有一个拎着剑的士人被将士们按倒在地。
“他们就是来替贼找场子的!是叛军,同袍们!~”
直到被按倒时,那士人还在奋力疾呼。
只不过还没过多一会,在队伍的中间,又有几名头裹红巾的百姓被宣府兵拿下。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这支宣府兵便成了众矢之的。
所有人都将这宣府兵当做了对方的人。
马芳咬着牙顶着头上的各种菜叶,不屈道:“总镇,咱弟兄们何时受过此等大辱啊!”
周尚文何尝不是痛心疾首。
“疯了,都疯了。”
“殿下,周老将军,宁兄被人押到菜市口了,陆都督带着缇卫被困在菜市口一夜了,先定菜市口而后方能定全城啊!”
朱载壡心中一沉,骤然道:“周太保,直驱菜市口!”
“众将听令,直驱菜市口!”
朱载壡一袭蟒袍,周围不管是士人还是百姓都不敢造次,周尚文带着人马,紧紧的跟着朱载壡朝着菜市口方向疾驰而去。
就在朱载壡赶往菜市口时。
刑部的胥吏手持盖着刑部、大理寺官印的大令抵达了刑场。
“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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