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级的存在了。
张居正的眉头逐渐紧蹙。
宁玦的表情却日渐异样了起来。
“即无灾伤蠲免,岁输亦不足供禄米之半,年复一年,愈加蕃衍,势穷弊极,将何以支!”
“变法不变宗室,天下谁人能服?!”
张居正的嘴巴张了张,却是无言以对,因为宗室确实是一个大问题,只能是看着宁玦站在案前奋笔疾书。
就在宁玦在家中奋笔疾书时,京师的收尾工作也已然展开。
唱报馆一律关停,京师街头巷尾,处处都是被人丢弃的红巾跟散落在地的玉佩。
曾经这些被人引以为傲的信物,在重新恢复理智之后,便注定成为烫手的山芋。
“刑部左侍郎詹瀚、大理寺少卿傅炯夺职待审。”
“屠侨……”朱载壡的眉头一蹙:“致仕,不追赠?”
朱载壡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京师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这帮人丢职罢官就糊弄过去了?”
朱载壡本以为这一次起码要杀上几个人方能安定人心。
没成想各部报上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局。
袁炜苦笑道:“殿下,詹瀚、傅炯,固然可恨,但其申辩已至各部,只是大乱之下的权宜行事,也是有前例可循……只能待有司裁夺。”
“至于屠总宪,屠总宪确实什么都没干啊。”
“那袁先生的意思是孤委屈他屠侨了,当追授他个九卿职衔归养不是?”
袁炜低头,连称“不敢”。
朱载壡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
而高拱亦是低头不语。
京师动乱,明显有人准备坐收渔利了,但是他们只是在等,什么都没干。
气不过的朱载壡骤然起身,直接在奏本上添了起来。
“顺天府尹马坤,失职,罚俸三月。”
“五城兵马司各指挥使亦罚俸三月。”
补上了这几句之后,朱载壡也怔在了原地,自己能追究的也就追究到这里了。
毕竟本质上这件事还是发生在民间的,实在是追究不到六部九卿的头上。
见朱载壡的火气逐渐消散,坐在一旁的高拱这才开口。
“殿下,此事有两难黜陟。”
“高先生明示。”
高拱迟疑片刻之后才开口:“其一是乱首陶大临如何黜陟。”不待高拱说完,朱载壡便直接开口道:“还能如何黜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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