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堂上便陷入了一片沉寂。
许久之后,徐阶才看着王世贞问道:“元美也是为此事来的?”
“是,克终所议之事直切要害,学生亦深以为然!恩师,咱们不能坐视不管啊!”
而后王世贞便将宁玦所议之事和盘托出。
“两省田赋不能支禄米之半,若长此以往,纵使竭我大明之田赋亦供养不得宗室,危国之宗,害民之藩,克终所言不错啊!”
看着激情昂扬的王世贞,徐阶的眉头也不由得紧蹙了起来。
最终,徐阶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砰!”的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连茶几上的茶盏都颠的一颤。
“元美,叔大,你们且放心便是。”
“克终也是我的学生,我不管,难不成指望着他严嵩去管?”
张居正有些喜出望外的看着徐阶。
“恩师有搭救之策了?”
不待徐阶开口,王世贞便抢先道:“叔大,这是说哪里话,恩师已然入阁,自有搭救之策。”
徐阶望着张居正笑道:“叔大且放心便是,你们的事老夫必尽全力,只是此事牵扯颇大,你们也要多方策应克终才是。”
“这是自然,我等皆食朝廷俸禄,自当尽力!”
连徐阶都表态了,张居正跟王世贞自然不吝。
就在张居正起身离去时,徐阶却是面色不定的坐在原地啧舌道:“叔大,用完我这把老骨头就想走了?”
王世贞闻言一怔:“恩师……”
张居正连称“不敢。”正要下拜行礼之时。
徐阶却是上前一把搀扶住了张居正。
“好了,老头子我知道东宫事物繁重。”
说罢,徐阶便朝着远处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那婢女旋即便端着一个精致的木匣走了过来,而在匣子里装着的则是一块通体白润的玉佩,而在玉佩上雕着的则是一群食野之苹的小鹿。
王世贞见到玉佩不由得松了口气。
“恩师,你看把叔大吓得,还以为您生气了呢。”
说罢,王世贞便从腰间摘下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叔大,收着吧,咱们这一科人手一块。”
徐阶面色一变,笑盈盈的将玉佩拍在了张居正的手中。
“先前你忙,我本想找个日子给你送过去,现在你来了,老夫反倒是省了功夫。”
张居正赶忙道:“是学生失礼了,这等事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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