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黑卡,板载!”
把守在孝陵的孝陵卫风雨不动。
策彦周良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
因为孝陵卫,好像是真的没有察觉到这里有人在做什么。
策彦周良倒是还能爬得动,但这二十五具尸体,策彦周良是实在搬不动了。
沉思片刻之后,策彦周良只得瘫坐在了地上。
直到天色渐暗。
策彦周良这才从衣服上撕下了一块麻布,而后用捡来的树枝做了一个火把。
见到山下火光闪起,孝陵卫登时鸣镝声大作。
——
方一入夜,得到消息的陆炳、麦福便匆匆赶往清宁宫通禀。
“殿下,那日本番使出事了。”
“使团有二十五人在孝陵自戕了。”
朱载壡闻言一惊。
“在孝陵自戕?”
麦福也自殿外赶了进来,朝着朱载壡拱手道:“殿下,不是自戕,仵作已然验过了,似是先中的毒,而后被人摆成了自戕的模样。”
“被人下毒,摆成自戕模样?!”
站在朱载壡身后的张居正摇了摇头苦笑道:“麦公公,是不是自戕已然不重要了,就剩那策彦周良一根独苗了,再死下去,君父的上差便办不完了。”
殿中众人的目光登时便集中到了朱载壡的身上。
朱载壡也旋即点了点头道:“也差不多了,报父皇选些宗亲过去帮着厘田、行鞭法吧。”
说到这里,朱载壡却是有些担心的看向了陆炳、麦福两人。
“二位,让这策彦周良这么回去,若是那日本只吞了图纸,不行鞭法又当如何啊?”
陆炳跟麦福两人闻言一笑而后道:“殿下,由不得他们,咱们这也就是帮番邦起个高调子。”
“真的逼着东夷行鞭法,还得看他汪五峰的。”
“汪船主?”
“只要汪五峰此行出了海去,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里子,都必须得行鞭法了!”
——
就在两邦番使还分别在南北两京闹事之际。
一条条来自江西、松江的平底船相继驶入吴淞口。
不计其数的码头劳工将船上严家的瓷器跟徐家的松江棉布卸下,装上了汪直的海船。
舟山三十六岛大大小小的头目,也都聚集在了吴淞口码头上。
跟以往发出的货物不同的是,这一批都是最为普通的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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