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坚持跟五人挤在一起。
也就好在陆炳给朱载壡准备的马车足够大。
能把六人全都装下。
而这一路上,众人唯一干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劝宁玦。
朱载壡甚至都有点后悔提那档子事了。
毕竟自己只是想死谏。
宁玦竟然开口就是“干他一顿。”
从理论上讲,六人现在都是戴罪之身,只是朱载壡身份特殊而已,强行下令拦住宁玦,或者把宁玦跟众人分开,跟直接了结了宁玦没有什么区别。
在这种情况下,众人只能选择了最原始的方式。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宁兄,为人臣者,该死谏咱们就死谏,你不能老想着动手啊。”
“成!我不动手,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这几人聒噪了一路,实在是吵得宁玦没办法了。
“宁先生,您就是不为奴婢着想,您也得为几位先生着想,实在不成,您总不能连累太子爷啊,切莫行那大逆不道之举,贻害千古……”
“不是,我不都答应了吗?”
“真的?”冯保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宁玦。
“真的。”
“动脚也不成啊。”
“不动脚。”
“宁先生,您别跟奴婢开玩笑了,奴婢胆小,实在不成您往奴婢这押点甚……”刚一说完,冯保就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天下真就有宁玦这般光脚的人啊!连押点东西都没甚能押的,那是真的一点顾虑都没有啊!
一行人就这么心惊胆战的到了京师。
离京师越近,四人的心情也就越忐忑。
“张先生,到……到京城了。”
张居正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道:“我知道,肃卿,你怎的不说话了?”
“叔大,我在想,你相信克终什么都不做吗?”
“不信。”
“克终不动手,咱们还能转圜一下,那克终动完手之后,咱们还有活路吗?”
张居正沉默了,见张居正沉默,高拱旋即了一句极具哲学色彩的话。
“那咱们为啥不跟着干了呢?你我都是有志之士,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天下做些事!此番即便是被太子保下,刺配西南,那西南山高路远的,咱们去了又有甚意思?”
话是宁玦说的,但新法就这么半途而废,高拱等人心中的怨气也是真的。
“肃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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