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还没认出来。
肤若凝脂的香肩下,雪白的婚纱如一朵朵云彩轻附于身,裙摆伏在红毯上从门口绵延到院中。
红润的脸蛋儿与腮红相得益彰,美得不可方物。
看得临渊如痴如醉,他这才明白为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外边冷。”
秦千夏紧了紧身子,把带戒指的那只手递给临渊。
“哦!”
临渊这才回过神,牵起秦千夏的手。
眷属执手相望,走过红毯、穿过鲜花拱门、来到聚光灯下。
“千夏,要不我们从头来一遍,我保证这次绝对不出岔子!”
“闭嘴吧你!我已经等不及了。”秦千夏伸出纤纤玉手抚住临渊的唇,“这次换我来说。”
秦千夏握住临渊的手,清了清嗓子。
“上官临渊先生,你是否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妻子,与我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我、照顾我、尊重我、接纳我,永远对我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秦千夏小姐,你是否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丈夫,与我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我、照顾我、尊重我、接纳我,永远对我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二人相视一笑,准备同时说“我愿意”时,秦千夏单膝下跪从怀中拿出戒指盒。
“小朋友,你愿意娶我吗?”
“千夏,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刚才?”
“两个月前我就准备好了。我自己筹划了一个求婚仪式,准备在你生日的时候跟你求婚。”
“为什么?”临渊不解。
“谁让你磨磨唧唧的,总是拖着不求婚。去年我发誓要拿下你,今年我发誓要占有你,谁也拦不住。”
“这话从你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来怎么怪怪的?”
“去你的吧!你还没答应愿不愿意娶我呢!”秦千夏举戒指的手都酸了。
“这个......人生大事我得酌情考虑一下。”临渊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滚!给你脸了?不答应也得答应!”秦千夏拽过临渊的手就把戒指强行焊了上去。
临渊捂着手正要喊疼,就被秦千夏的朱唇堵住了嘴。
由于客厅早已被临渊清空,沙发被摆在了角落。
秦千夏就一边亲一边推着临渊往沙发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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