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牵强,不过,桓温和桓冲也是为国立过大功之人,凭此功绩,赦免一些涉事不深的子孙,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不过,现在决战在即,谈这些事太早,我今天来接你,是专程的,不是要去接替希乐的指挥之职,晚上我就会赶回京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从纯军事的角度,问问你,接下来以你所见,这时局的发展会如何?”
胡藩的眉头微微一皱:“虽然说桓玄的败亡几乎是一定的,但如果他措施得当,也许能撑的久一点,甚至,要是主动服软,自去帝号,送还帝后,说不定寄奴哥你还会赦免他。”
刘裕笑道:“不可能的事情就不用分析了,他要真这么做我确实会赦免,因为我不希望战争持续,生灵涂炭,但桓玄是个做梦都要拥有权力的人,已经尝过当皇帝的好处了,哪舍得放弃?命可以不要,但是皇位,那是万万不能放弃的。你只需要分析战事就可以了,政事这块,不用多言。”
胡藩点了点头:“如果桓玄召回桓振,死守江陵,靠着地利人和,跟西征军作战,那有五成的胜算。虽然这样一来,西征军会一路得到不少江州豪强的支持,但战线也会随之拉长,从豫章到江陵,如果要稳扎稳打,水陆并进,那需要取夏口或者巴陵之粮草,势必要分兵,一旦分兵,桓玄就会有机会,他的兵力本就是胜过西征军数倍,要是集中主力,水军来战,那胜负就难说了。”
刘裕点了点头:“如果刘毅不分兵,集中兵力,直取江陵呢?”
胡藩笑道:“这一招是凶招,置后路与粮道于不顾,但求速战速决,但江陵城是荆楚首府,经营数百年,城高池深,绝非一鼓而能拿下,楚军将士家属,多在城中,保城亦是保家,必会拼死一战,而守城的工事也非常完备,北府军将士虽然勇武善战,但兵力本身就处于劣势,如果守军出城依丘建营,与江陵城互为犄角,那就算寄奴哥你亲自指挥,有雄兵十万,也难攻破,攻城本是兵法下策,如果时间拖得久了,那本方锐气下降,粮道若是再受袭扰,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如果我是主帅,是不会选择这样的打法。”
刘裕笑道:“那人心所向呢?如果桓玄面对强敌,连一战的勇气也没有,直接困守江陵城,荆湘雍州的豪强军民会怎么看他?会不会出现大规模的倒戈?”
胡藩摇了摇头:“桓氏在荆湘经营六十多年,非一日之功,往往恩惠波及几代人,就象我,现在哪怕是投入你帐下了,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反攻桓氏,最多是按兵不动,两不相帮。更何况刘毅顿兵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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