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越过了挡板,划出一道弧线,落到了对面的车阵之后,百余名晋军的盔甲之上,也中了箭,十余名被射中要害之处的军士惨叫着扑地,而其他人则咬着牙,保持隐藏不动。
这回多了不少嗓子在吼叫:“还击,射死他们!”
二百多名晋军弩手跳了起来,这回他们拿着弩箭,对着三十步外张牙舞爪,挥弓炫耀的燕骑们,就是一阵射击,虽然是弱弩,但在三十多步的距离上,仍然可以造成有效杀伤,这回,六十多名燕骑翻身落马,而其他人则继续向着晋军的车阵中射出了一轮箭,然后打着胡哨,转身回撤。
不少晋军弩手又探出了身子,对着正在撤离的燕军一阵射击,四轮的交锋下来,阵前散布着几十具燕骑的尸体,而晋军的车阵之上的档板,也插满了箭枝,如同训练时的箭垛一样。
贺兰卢微微一笑,对着身边的一个副将说道:“果然,晋军也就是这点实力了,这车阵上的弩手不超过二百,所用的多是残弓弱弩,要么是他们连开满弩都不会,要么是这些弩本就是淘汰的次品,只能硬着头皮用上了。”
那副将附和道:“贺兰将军所言极是,刚才我军的冲锋极象是要直接冲进车阵,按说这时候所有的敌军弓弩都要发射了,可是也就是一两百张弩还在射击,有些弩我看射程连三十步都不到,可见他们已经没有实力了!”
贺兰卢的眼中杀气一现:“这是我们的机会,晋军兵力不足,右翼和前锋我军的奋战拖住了他们的主力,现在不能让他们中央的预备兵马过来支援,传令前方的宇文猛和仆骨武,给我全线冲击,近敌车阵十步后,套索拉开大车或者是直接越车冲阵,只要我们的气势够足,冲击够猛,晋军必会崩溃!”
檀韶冷冷地看着对面的前军千余骑撤回,身边一个十三四岁,蹲踞于地的少年,正是檀凭之的小儿子檀和之,这回也跟着堂兄出来历练,被置于檀韶左右,初上战场的他,仍然不免紧张,尤其是在刚才敌骑冲击的时候,嘴都张得大大的,直到现在,才长舒了一口气:“好险,我还以为他们要直接冲击车阵呢。韶哥,为什么刚才不万箭齐发呢。”
檀韶微微一笑:“他们的前军骑兵还是来试探的,这回冲近三十步,按理说我们的弓弩应该全部发射了,但我还是忍住,因为只消灭这千余骑没啥意义,敌军主力不损,现在他们应该以为我们是真没实力,只有老弱,下一轮,会是全线的冲击了!”
他的话音未落,对面突然有上千支号角同时响起,狂野的吼叫声顿时震天动地,原本停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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