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在了手中,飞起跃过第二排倒地战马的同时,在空中就是对着对面一阵发射,上百枝长箭在空中呼啸着,二十余枝直接射中了腰上挺着八牛弩的晋军力士,十余个力士,闷哼着倒下,毕竟,在这二十多步的距离,给力大无穷的俱装甲骑们以大弓射击,即使是双层重甲也难以抵挡。
两个亲兵冲上前来,挥舞着手中的盾牌,在刘敬宣的面前,一连挡住了三根羽箭,刘敬宣一咬牙,一脚踢中了正在他前方的一个小兵的屁股,大吼道:“不想死就闪开,再再发!”
这名盾牌手一下子伏到了地上,王猛子的大锤,狠狠地砸下,最后一排短槊飞出,划出死亡之弧,狠狠地击中了已经冲到本方十步之内,在搭箭上弦准备第二次击发的燕军第三排百战甲骑,又是一阵马倒人飞,空中到处是给短槊直接打穿身体,如同肉串一样连人带槊飞起的骑兵,而这一轮的打击,因为是腾空而起,所以给打中的战马比人还多,以至于整排骑兵落地的那一刹那,就几乎是扑倒摔在地上,甚至有些骑士给掀得连滚带翻地,落到了晋军八牛弩士这一线。
伏在刘敬宣面前的一个军士,给一个从马上飞出,前冲到地的燕军甲骑重重地撞到了一起,他的脑袋上顿时鼓起了一个大包,但是根本顾不得去揉,双手拿起地上的大盾,狠狠地就往这个甲骑的脑袋上和脖子上砸去,一边砸,一边吼道:“死吧,死吧,死吧。”而这个燕军骑士连身子都没来得及起,脑上就给砸得血肉模糊,铁制面当给直接砸得陷到了脸上,而眼珠子也从那个面具的眼孔中给砸得暴了出来,而他脑袋所在的位置,给大盾砸得陷到了地里足有半尺,变成了一个血泊小坑。
又是一团烟雾腾起,另一个甲骑骑士,在地上滚翻了十几圈,越过了前面的那个盾牌手和他正在砸的敌军,滚到了刘敬宣的面前,刘敬宣的腰上,那已经打空了的八牛弩,应声而落,这个滚到面前的甲骑本能地想要拿着右手握着的一杆箭去扎刘敬宣的腿脚,却是给这架几百斤重的八牛弩,生生砸了下来,就压在他的手上,他一声惨叫,看着从弩机身下涌出的血水,痛得声音都变了形,如同狼嚎。
刘敬宣高高地抬起右脚,狠狠地凌空一踏,就踩在了这个燕军甲骑的后背,一阵盔甲裂开,骨骼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内脏碎裂时的恐怖响起,传到了众人的耳中,而这个骑士,也脑袋一歪,顿时就没了声音,这一踏之力,竟然恐怖如斯。
随着第三排燕军甲骑的整排倒下,八牛弩士们的身后,盾阵打开,百余名手握大锤的力士,就是刚才击发八牛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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