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叹道:“刘库仁为了自己的霸业,在草原各部征兵出战,却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敌人不在外部,而是自己收留的俘虏,可叹可悲。”
王妙音摇了摇头:“不,我们事后才查清楚,真正杀他的,不是那几个来投奔他的人,而是他的弟弟刘显。”
刘裕先是一惊,转而若有所思地说道:“怪不得,我说当时慕容文等人不过是新来投奔的外人,怎么会有机会唆使几千部落军士攻杀刘库仁呢。”
王妙音叹了口气:“刘显非常会伪装自己,其实他早就暗中勾结了慕容永,以为援手,为的就是刘库仁的汗位,他借口出击别的部落,抓回了俘虏,而中间有不少是慕容永的人,伪装混在其中,这些人后来就给刘显编在部下,随同刘库仁南征,而刘显为了避免自己的嫌疑,没有跟随,而是让投奔过来的慕容文趁着刘库仁到雁门的时候,暗中引这些降卒造反,击杀刘库仁,事后这些叛军逃回了慕容永那里,而刘显则带兵借着为兄长报仇之名,把当时在雁门一带的几千刘库仁的亲军部众斩杀一尽,既消除了前任的势力,又好像是为他报了仇,如此,则顺利地接管了独孤部的大权。”
刘裕咬了咬牙:“好狠的手段,刘显果然是虎狼之主,也难怪在大宁城的时候他就和慕容永联手了,原来之前早就有勾结。”
王妙音点了点头:“慕容永想要夺取燕国大权,就必然会跟慕容垂有冲突,所以他早作准备,一边带着拓跋硅的小叔拓跋窟咄东行,一边暗中结交刘显,因为刘库仁打着前秦的旗号,必然不会接受拓跋氏复国的,但是刘显为了自己上位,可以答应这个条件,所以两边一拍即合。”
刘裕的眉头一直皱着,若有所思道:“但刘显和慕容永素不相识,又相隔数千里,他们又是怎么会认识和勾结的?我觉得这不简单,恐怕,会是有什么强大的黑暗势力,暗中联系他们,引他们结盟的吧。”
王妙音微微一笑:“你的怀疑非常有道理,虽然我们事后查了很多,但是没有查出,可越是这样不留痕迹,越是可疑,我想,恐怕不是郗超,就是天道盟的黑袍所为吧。”
刘裕点了点头:“只有这个解释了。不说他们,还是说你这里,对于贺兰部,你们后来还做了什么吗?”
王妙音摇了摇头:“相公大人和我娘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实质性的事,刘库仁就败亡了,而且我们的北伐军也是在河北战败,退回了南方,所以他们后来就没再经营草原的事,只是贺兰夫人倒是起了心思,暗中开始联系贺兰部,而贺兰部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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