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发给我们一些兵器,让我们的百姓能去追回自己的妻女,就算追不回来,拼死了,也无怨无悔了啊。”
一边的乡民们全都大叫道:“给我们兵器,我们自己去打,我们自己去打。”
王镇之的眉头紧锁:“各位父老,请冷静,羌贼多是骑兵,人数众多,需要大军将他们击败,各位的家人才可能得以解救,不要一时冲动,去做无谓的牺牲啊。以前妖贼在吴地时也抢掠过不少百姓,最后打败他们时,也都救出来了。”
二壮子恨恨地说道:“王司马,不要说这种话,要是你的老婆女儿给妖贼抢了,你会这样轻飘飘地一句带过吗?”
苍伯连忙回头给了二壮子一个耳光:“你不想活了吗,这种话也敢说?!”
二壮子的嘴角一下子给打得淌血了,那是原来就有的一道疮疤的破裂,显然,之前跟羌人的反抗中就留下了这个伤痕,他也不去擦抹血迹,大声嚷道:“老婆给抢了都不去抢回来,那还不如死了拉倒。身为父母官不去保护子民,那就让我永远闭嘴吧!”
王镇之紧紧地咬着牙,他的拳头也已经握了起来,显然,他的愤怒也达到了临界点,并不是因为这个二柱子的言语冲突,而是因为作为一州司马的无能与愧疚。
王镇之的身上,突然“扑通”一阵声音,是十余名跟在他身后的荆州本地将士跪了下来,包括了他的贴身护卫,也是他带着这三千州郡兵马的副将王国儿,王镇之回过头,只见王国儿沉声道:“主公,我等愿领兵追击羌贼,救回被掳的妇女!”
檀道济沉声道:“王副将,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敌情不明,羌骑可是有两万之众,以我们现在的实力,难言必胜。”
王国儿沉声道:“末将虽然不才,但也知道当年君川之战,刘裕刘大帅带着三千北府军,就敢挑战数万匈奴铁骑,最后正面与之交战,将之一举击溃,从此北府军名扬天下。”
“末将还知道,京口建义之时,刘大帅不过一千多老兵,就敢向拥兵十万的桓楚大军挑战,七天时间,就打下了建康,恢复了大晋。”
“末将更是知道,刘毅刘抚军当年西征之时,也不过几千兵马,却是敢直接追到这荆州,追到桓氏经营了几十年的老家,消灭了数以十万记的楚军,这才有了荆州,而此地的百姓之所以甘愿放弃武装,不留一刀一矛,就是被北府军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再有半点反抗之心。”
“这些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例,在北府军的建军史上,出现过无数次,连我们这些荆州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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