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而不是我刻意扮成她,要知道,我们在天道盟时,受的训练可是一样的,你总不能让我改变几十年的习惯吧。”
说到这里,贺兰敏的鼻子抽了抽:“你有多少天没洗澡了?嗯,向将军的味道也不比你小。”刘裕的眉头微微一挑:“这是在军营,臭男人扎堆的地方,贺兰夫人若是不喜欢,可以回京城去,也许道规在那里更需要你的帮助。”
贺兰敏笑着摆了摆手:“又要赶我走啊?可难道你忘了王皇后和刘仆射的话了吗?没有我,谁给你和向将军成天易容,隐藏你们的身份呢?你又怎么能这回秘密从军,暗中观察这军中的一切,知道谁有私心,谁对你不忠呢?”
刘裕冷冷地说道:“我的兄弟,都是铁牛这样的,跟我一起出生入死,浴血奋战多年,没有不忠的,这只是你们搞谍报的人的想法,贺兰敏,我必须得警告你,不要企图离间我们的兄弟之情。”
贺兰敏轻轻地“哦”了一声:“和你从军,或者说相识时间最长的兄弟,就是刘毅刘希乐了吧,他跟你一起出生入死二十多年了,你对他很信任对吧,就象信任向将军这样,是不是?”
刘裕没有说话,手却是紧紧地捏住了围栏,只听到木栏给捏得“叭啦”直响,而给捏碎的树皮,也是如粉末一样,纷纷下落呢。
贺兰敏叹了口气:“刘裕,不是我要离间你们的兄弟之情,而是因为人心本就如此,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纯粹,只想着北伐驱逐胡人,或者是让天下众生平等,哪怕是向将军,他当年从军报国,也只是想赚更多的军饷,多杀敌晋升,以后回家能娶到老婆,购到田宅。至于刘毅,他从来不是和你一路人,他从军只是为了能成为世家,而你是想要打倒世家,当你们都是小兵的时候,这个差异还不明显,只是到了现在,你们都手握重兵,是国之重臣大将,那怎么还可能受制于人呢?”
刘裕咬了咬牙:“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贺兰夫人,你不觉得,你的话有点太多了吗,我不想总是提醒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地位。”
贺兰敏也没有生气,笑了起来,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秀发:“你跟慕容兰也没少说这样的话吧,是啊,我们是胡人,是你要驱逐的敌人,就算现在留着为你效力,要为你搞情报,也只是一时利用,但我们得注意自己的身份,跟你的汉人兄弟相比,是没有平等可言的,见不得光的情报头子,也不能和能为你打仗,杀敌的将士兄弟们相提并论。”
刘裕转过了身,看着贺兰敏的双眼,这双美丽的眼睛中,有一丝幽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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