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很多其他女人,其他儿子的敌人,如果不夺取了他的皇位,坐了他的江山,那我们母子,都会被他父皇消灭,拓跋硅也很少来我这里,更不太愿意见绍儿,他认为绍儿不是他的种,嫌我脏,这正好反而给了我机会,只可惜…………”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泪光闪闪:“只可惜,我的计划只差了最后一步,没有料到拓跋嗣居然会在安同这老狐狸的暗助之下反击,联合了北魏诸贵族的兵力反击,可怜我绍儿,碎尸万段,被人分而食之,死得好惨哪。若不是黑袍突然出现救走了我,今天我也没有跟你在这里说话的机会了。”
刘裕的眉头一皱,说道:“这些也是你自作自受,拓跋硅确实不是个东西,可是你从小就教着儿子以后弑父杀君,难道就是正确的做法?你以为杀了拓跋硅,你儿子就能坐稳江山,当上北魏皇帝了?”
贺兰敏长叹一声:“我算错一步,本来只是想让绍儿借机宫变,逼拓跋硅写下退位诏书,传位于绍儿,加上之前我曾经设计让拓跋嗣反对拓跋硅因为那个谶言而屠城灭郡之事,所以拓跋绍与拓跋嗣父子反目,我以为那太子之位肯定非绍儿莫属了,可没料到这不过是拓跋硅在服药后疯狂状态之下的一时冲动,事后他后悔了,也隐约怀疑到了我身上,于是布下了安同这老贼暗中收留拓跋嗣的后手,最后他查到了我的头上,准备将我和绍儿一并诛杀,情急之下,绍儿只能提前发动宫中的守卫,杀了拓跋硅,可是那合法继位,或者是禅让诏书,可就没有了,于是我们成了北魏的叛贼,但这种弑父自立之事,在草原上并不鲜见,只要有绝对的力量,能逼各部贵族大人效忠,控制他们的军队,那赢的还是我。”
刘裕叹了口气:“可是你还是输了,因为安同带着拓跋嗣回来了,还带了各部的兵马,你们宫中那点部队,根本不够打的,贺兰敏,你对于控制一个国家,想得太简单了。”
贺兰敏幽幽地说道:“是的,我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对于军国之事,还是想得简单了,为此,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过,这对你并不是坏事,若不是北魏这样父子相残,国内不稳,尤其是漠北诸部都归顺柔然,成为了北魏的劲敌,你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在没有北方大敌的情况下,这些年来南征北战,打出赫赫威名呢。”
刘裕点了点头:“客观地来说,你是帮了我这个大忙,不过,贺兰夫人,我得郑重地警告你,你所有的恩怨,爱恨,都在北魏的时候了断了,你的这些情报之能,我需要的是用于正途,而不是在北魏时那样想要纵子夺位,如果你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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