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不能说话的哥哥吗?”
刘裕摇了摇头:“他是要借着服侍皇帝的名义,好去想办法矫诏,最后让皇帝盖个玺章甚至是按个手印就行。这些年来,你一旦不在宫中,这个司马德文就会找到机会,矫诏下令。”
王妙音咬了咬牙,上前两步,从司马德文的怀里,一下子就摸出了一块令牌,收入了袖中,沉声道:“也就是我有身孕,又是昨天被斗蓬突然出现,分了心,可就是这几个小时的疏忽,居然就让司马德文钻了空子,先是指使他妹妹盗取了我娘的令牌,然后又用这令牌,把他们兄弟二人偷运出京。要不是裕哥哥你赶到,只怕这皇帝兄弟就会给人夺了去,变成新的朝廷的依据啦。”
刘裕突然心中一亮,转头看向了地上的那滩黑色的脓水,这会儿的功夫,这滩脓水似乎少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挥发还是下渗,总之比起之前那块方圆丈余的黑色臭水,已经要小了不少了,更是不再有那些泡泡的浮现。
刘裕喃喃道:“这司马德文偷了令牌,偷出了皇帝司马德宗,难道就是要来这太庙,来和这个斗蓬相会吗?难道,这个司马德文,也是天道盟的人?”
王妙音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司马德文本来是准备出城的,结果半路被人引来此处,而斗蓬在这里早有布置,以这高山流水的琴声,迷惑了人的心志,让他们一行人,情不自禁地走进这里,然后昏倒。”
刘裕咬了咬牙:“那司马德文准备去哪里?”
王妙音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们之前好像是奔着南城门方向去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司马德文应该是想逃出城,然后前往吴地的。只是误打误撞,正好妖贼进攻南城,城中一片混乱,大量的兵马冲向了南城方向去增援,司马德文大概看情况不妙,于是折返了回来,想藏在这太庙之中,又或者,这里有什么暗道,只不过,斗蓬似乎也一直跟着他们,一旦他们进了太庙,就被斗蓬弄成这样了。”
刘裕的眉头一皱:“只是这个斗蓬谢玄,明明自己寿数快到了,还有心思和精力来做这些事?他控制了皇帝,又能如何?”
王妙音微微一笑:“你说过,皇帝是天下的共主,如果没了皇帝在位,那天下就要大乱了,现在是这个司马德宗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这辈子就没下过床,这样的东西,不可能有后代,那么一旦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司马德文就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哪。”
刘裕沉声道:“所以,他原来是企图要害死司马德宗吗?那象司马国璠,司马楚之这些宗室反贼,难道也是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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