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防守。”
“我们的部队多是以轻装部队为主,想要围攻大城要塞,可没那么容易,需要围城之后,砍伐附近的树木,制作攻城用具。所以,突袭江陵,并非最好的选择。刘道规不是司马休之,不会给我们轻易吓走的,就算开始会有点慌乱,但也一定可以在内城组织抵抗。”
“另外一点,就是江陵的外面水城,一向是刘道规防守的重点,吴浩之还是作为刘道规的卫队长时,就亲眼看到过刘道规在江陵外城的水城那里,遍布暗桩密道,他们自己的黄龙战船出击时,都要严格地控制重量,避开水底的这些暗桩尖刺,而我们的战船,本身就是体型庞大的巨舰,或者是我们这种潜龙战船,要是我们强行想从水下突进江陵水城,恐怕还没进去,就要给这些水底的尖刺木桩,撞毁大半了,也根本不可能攻城成功。”
李南风叹服地说道:“还是师父想得周到啊,这些陷阱只有避过了,才能保护好自己,这么说来,江陵是根本不能直接攻打的,只有这个乌林渡,才是我们可行的目标。”
徐道覆点了点头:“是的,乌林渡毕竟只是一个渡口,虽然有个营寨防守,但守军不过千人左右,而且天助我也,吴浩之和李朗他们居然主动地给派到这里防守,我与他们取得了联系之后,才坚定了拿下乌林渡的决心。不仅拿下了乌林渡,还可以再进一步,去夺取马头大营,一旦马头大营归了我们,那江陵东北的方向,就无险可守,刘道规只有守城一个选择了。”
徐道安哈哈一笑:“李朗之前说过,连鲁宗之都因为要收雍州的秋粮,带兵回去了,加上朱超石去了江州,也带走了一部分的兵马,现在江陵城中的守军,不到一万五千人,我们可是有三万大军啊,如果抢占了马头大营,然后直取江陵,可以一举破之,因为江陵是大城,城头要防御的地方太多了,兵力一分散,根本无法防守呢。”
李南风笑道:“正是如此,江陵的防守,一向是向着南边江面的方向布置的,很少面向北边防守,除非是提前清除城北的民居,再安上大营,一城一营互为犄角才行。当年殷仲堪之所以败亡在桓玄手中,就是面临这种局势,桓玄也是从江夏出兵,经乌林渡,越马头,直接攻击江陵的北边,殷仲堪连抵抗都无法组织,只能出逃。只是这次,我们如果拿下马头,就能切断江陵向北跟当阳的联系,刘道规就是想逃,也不可能啦。”
徐道覆满意地点头道:“是的,刘道规派朱超石出兵江州,其实就是想试探出我们的虚实,要试出是不是有一支有力的军团,能吃掉朱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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