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悦的脸色一变:“陶公你疯了啊,这种时候怎么还能高声呼救呢?”
陶渊明叹了口气:“我之前警告过刘婷云,让她赶紧走,我们会念在以前跟她有过一些交情的份上,不向别人提及她来过的事,但要是想继续合作,以后也别再作梦了,孟昶在朝会上已经公开了他是黑手乾坤的身份,也公开了我曾经帮王旬传承了白虎之位给刘毅的事,我们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也不是可以要挟的对象,大家以后各留一线,也许未来还有合作的可能。”
“话都讲到这个程度了,我们以为她起码应该知难而退,留有余地,没想到她当时放下狠话,说有本事我们就叫人,信不信她会直接要了我们的命。孟昶当时也说他这里早就遍布机关,刘婷云真敢动手,绝对让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这时我才呼救的,我以为这样可以逼走刘婷云,没想到,这女人真的发了疯,先刺我,再对孟昶下手,我们的机关发动得慢了,才会受到这样大的伤害。”
庾悦叹了口气:“恐怕是因为当时斗蓬的时日无多,拖不下去了,才会逼刘婷云强行过来劫持皇帝,尤其是本来一切计划好的事,却因为刘裕的突然回京而彻底反转,天道盟有完全暴露的风险,所以只能放手一搏,最后斗蓬谢玄亲自现身来跟刘裕正面对决,只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陶渊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喃喃道:“这个道理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所以啊,很多事情我们计划地再周密,也只是从我们自身的角度来考虑,要是漏算了对手的可能情况,就会出错,兵法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是这个道理啊,这足以给我们这些自命为智者的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而我这回大难不死,那就是上天给了我另一个机会,让我能改正这个错误。”
庾悦点了点头:“那后来你给天师道攻入城内的小股部队劫持了,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人认识你吗?”
陶渊明笑了起来:“他们怎么可能认识我,本来他们是想突袭孟昶家的,却没想到,孟昶死后全家人给接入宫城内安置,而我被留到了他家养伤,也许是徐羡之和谢晦想要借我再钓出其他的奸细和势力来吧,谢晦本人也时不时地来我这里,也许这些情况给天师道在城中的密探看到,以为孟府已经是一个重要的据点,所以有百余名天师道的总坛杀手,混进城中直接突袭此地,尽歼守卫,带队的就是那个叫贺天平的总坛卫队长。”
庾悦笑道:“这个名字我听过,听说在这次的马头之战中,此人也给我军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不过总算是击毙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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