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恨我,恨绍儿,以至于不再碰我。”
刘穆之轻轻地摇了摇头:“你既然知道他如此在意那次的事,就不应该留这个胎儿,这不明明是给拓跋硅添堵吗?”
贺兰敏闭着眼睛,痛苦地摇着头,说道:“在大宁城之夜之前,我和拓跋硅夜夜夫妻,当时他面对强敌入侵,非常焦虑,一晚上都要折腾我几次,还一直说要我给他留个种,他万一死了,也要有后人来复兴代国。”
“所以其实拓跋硅是不知道这孩子是刘裕的,我后面一直跟他解释,,发誓说这个孩子是他的,不是那些野种,可他嘴上相信,后面却始终心中不信,孩子出身后,我用尽了办法,让孩子的长相尽量象拓跋硅,而掩盖刘裕的痕迹,但拓跋硅早就内心认定了此事,多年来甚至见绍儿的次数都没几次,缺乏了父爱的绍儿,这才会自暴自弃,胡作非为,这才会给拓跋硅找到借口要处死他!”
刘穆之勾了勾嘴角:“拓跋绍是刘裕儿子的事,慕容兰知道吗?”
贺兰敏幽幽地叹了口气:“她知道此事,是多年之后,从晋国回到南燕后的事了,有次她秘密来找我,跟我谈是否有办法可以停止燕魏两国战争,这时候我才跟她提起了当年之事,她也是极为震惊,但当我告诉她,我在生产绍儿的时候,居然蛊虫也跟着绍儿出去了,现在我体内无蛊时,她更是惊得叫出了声。”
刘穆之点了点头:“我也非常吃惊,这事太过离奇了。不过你是母亲,应该能感知到体内的变化。只不过,蛊虫如果给排出体外,到了拓跋绍的身上,你又怎么能躲过慕容垂这个黑袍呢,他难道不会察觉此事?”
贺兰敏摇了摇头:“没有,这蛊虫入体,是作为睡眠的存在,不会轻易地激活,一旦其苏醒,就会噬食人的五脏和脑子,除非是神尊想要处死使徒,或者是使徒死后需要取出蛊虫,不然是不会驱动蛊虫的,我在蛊虫出体后又装得跟以前一样害怕慕容垂,事事听从他的指使,所以他也不曾怀疑我。”
刘穆之笑道:“原来如此,只不过这蛊虫到了拓跋绍的体内后,又如何了?”
贺兰敏的眉头深锁:“这就是最诡异的事了,在绍儿身上,这蛊虫似乎与他融为一体了,所以绍儿直接就有着强悍的体格,但情绪性格往往容易失控,而且性格狠毒残忍,让我都有时候会害怕。可能,这个蛊虫与刘裕的元阳直接就融合在一起,在我的体内,直接就形成了绍儿。”
刘穆之喃喃道:“可是为何慕容兰也跟寄奴生下了刘兴弟,却没有把她体内的蛊虫就这样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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