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冰冷的目光,一直盯着田非的眼睛。
他面容冷酷,如同一座雕塑。
足足十秒,他突然手枪,发出一阵大笑。
“好,好,田非,你真有种,我就欣赏你这么有种的男人。”他将枪抛给了身后的黑衣人,挥挥手:“都退下,警戒,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公子。”
所有人恭敬退下,关上房门。
田非一脸憨厚的看着江公子。
江公子道:“现在的年轻人,能像你这么大胆而又勇敢的人,不多了,非烟没看错人。”
田非诧异的道:“我不明白江公子的意思。”
“你刚才若是有任何迟疑,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江公子沉声道:“田非,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非烟?”
田非一怔,是真的有些不明白江公子话里的意思了。
男人对女人好,不正是因为爱慕么?
江公子追求余非烟的新闻,在大学里已经是人所共知的新闻了。
江公子看了一眼田非,似笑非笑的道:“你真以为我是爱慕非烟么?”
“难道不是?”田非心中一动,吃惊的道。
“当然不是,就事论事,以我的身份,婚姻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做主,而且,就算结婚,至少也要门当户对才行,非烟虽然很好,但各方面还差了不少,并非良配。”
“既然如此,就请公子不要为难非烟。”田非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你胆子很大,敢拂逆我的人,很少。”江公子诧异看着田非:“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笃定我不敢杀你?”
田非笑了:“当然是后者,公子虽然表现得杀气腾腾,但却没有半点杀意,我何惧之有?”
“原来你早就看出我的意图来了,你这样直白,可是大忌。”江公子脸色一沉,喝道:“田非,现在我爷爷的病已经得到控制,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呵呵,公子真会开玩笑,卸磨杀驴这种事,只有万恶不赦的盘古组织才能干得出来吧?公子要是这么做了,今后如何服众?”田非嘴角上扬,浮现出一丝傲然:“况且,我才是医生,老爷子的病,除了我,还真没人能治,一旦我出了事,他也死定了。”
这下江公子是真的动容了,脸色难看的道:“你做了手脚?”
“不,是他的病,需要特别的手法,而这个手法,别人不会。”
江公子这才松了口气,淡然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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