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对。”
卫良继续道,“这五十斤粮食,就先交给许老爷您管着了,您老大义,收留分家了二十年的兄弟一家,可也不能让您太亏了,毕竟眼下日子还不是很好过,帮人也不能委屈了自家人的嘴,有这些粮食在,多少能添补一些,还有肉和鸡蛋,给老人和孩子补一补,青菜先摘了一筐,回头吃完了,奴才再给您送……”
许茂元听的直点头,“好,好,让阿鲤她娘费心了,你回去后,替我传句话,说我这当大伯的谢谢她……”
卫良应了声“是”后,又道,“这里还有一匹麻布,眼下天冷,按说要给些丝绵才好,但眼下家里没有,奴才之前见诸位老爷少爷的,身上的衣物虽破旧,但里面都蓄满了绵,想来暂时冻不着,有这麻布在,缝缝补补的倒也尽够用了,以后买到棉花了,再送些来吧,眼前只能将就下。”
许茂元忙摆摆手,“不用,咱乡下人哪里用的着丝绵?淘换点芦苇絮和稻草就够用了,再说,屋里烧着火炕,也不缺木炭,冷不着谁,让你家太太不用担心,更不用去多费那份银子。”
卫良只管应“是”,并不反驳,继续道,“太太还说,等下焦大夫来了,替诸位老爷少爷们看过病后,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能治的尽力治,实在治不好的,那也没办法,药钱,让焦大夫去跟我家太太算便是。”
闻言,许茂元微微怔愣,“你家太太这么说的?”
卫良点头。
许茂元语气复杂的道,“那可得不少银子啊……”
他刚才大体看过了,赵婆子伤的最重,瘫在炕上,连坐起来都费劲儿,许怀礼和许怀玉,一个瘸了腿,一个断了胳膊,能不能治好暂时不知,除此外,怀廉的媳妇儿小产,伤了身子得调养,几个孩子也都咳嗽着,这老老少少的,哪个都需要吃药,加起来,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况且,这家人无赖的很,沾上了,可不好脱身,万一缠着焦大夫开那些贵的药补身子咋办?
卫良意味深长的提醒,“焦大夫医术高明,医德高尚,肯定不会给病人开太贵的药,毕竟谁家都不宽裕,先紧着吃饭,治病的事,还是要以养为主,眼下只先处理那些着急的病症。”
许茂元反应过来,“没错,是这个理儿,再说乡下百姓,干惯了粗活,吃的也粗糙,哪个人身上没点病?谁家有闲钱去看?不都是熬着嘛,先看那些要紧要命的,其他的,慢慢养就是。”
卫良心想,这人虽说有些心软,但关键时刻,还能拎的清,总算没辜负自家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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