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难道就青州百姓倒霉?”
孙钰拧起眉头,试探着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许怀义摇头,说大很是坦荡,甚至带着几分狡黠无赖,“弟子啥想法都没有,弟子还没入仕呢,朝堂上的事儿都不懂,还得靠师傅多多提点。”
孙钰,“……”
还用为师提点?你都快精成猴了。
师徒俩默默对视片刻,自始至终,许怀义都是一副坦荡真诚的模样,倒是孙钰没绷住,失笑,“行,为师提点你,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你能做的已经做了,其他的就不要再插手了,那不是你现在能沾的。”
许怀义立刻点头,他本来也没想再多管,他有自知之明,如今还掺合不来那种高端局,还是看戏的好。
“师傅,那师祖有没有……?”
“不知道,看情况吧。”
就算孙尚书动心,也在大朝会上提了,可能不能通过,还能看各方博弈的结果。
许怀义心里再急,也没有办法,地位还是太低了,手伸不了那么远。
好在两天后,就有了定论,之所以这回效率高,也是因为登州的民乱越演越烈,朝廷再没个说法,乱民打着起义军的旗号,都要做大成一股让人忌惮的造反势力了。
平叛大军开拔那天,京城的百姓们都去围观了,两万人马,浩浩荡荡,战意汹涌,很有震慑人心的力度。
同行的还有锦衣卫和户部的官员,另外,还派了一位巡检御史,三方合力,摆出要彻查登州灾情和民乱的态度。
朝中一时人心惶惶。
灾民们却是欢欣鼓舞,彻查好啊,揪出那些不作为的官员,说不定他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京城居,大不易,这里再好,都不是他们的家。
大军离京后,众人就都在等消息,半个月后,有消息传回来,大军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登州,沿路遇上不少被野狗啃噬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其惨状,让京城里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看的头皮发麻,不少直接吐的一塌糊涂,腿软的走不了路。
而这些还只是开胃菜,到了登州城外,看到的犹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才是让他们终生难忘的大餐。
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灾民们已经彻底抢疯了,从最初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到后来见人就杀,早已没了神志。
几天后,两方交战,原以为会是一面倒的碾压之势,毕竟一方是天天训练的正规军,一方是临时组建的草台班子,谁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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