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慢了一步,就如现在这个收买人心的机会,便没能抓住。
他心底漫过叹息,面上却痛快的应下,吩咐跟随在侧的贴身小厮,去帮许怀义传话。
周围离得近的学子,听到这话后,纷纷表示感谢,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白得这么大便宜。
如今羽绒披风卖的很火,价格自然也贵,据说穿着轻薄抗风,要风度有风度,要温度有温度,特别受那些达官贵人们欢迎。
许怀义无偿送给同窗,可谓是大手笔啊,今天报名的学子,可有三十多个呢,几百两银子没了。
许怀义道,“你们别谢我,我是借花献佛,做披风的羽绒,都是苏七少让人寻来的,织手套袜子的毛线,也是苏七少费了大功夫,从西北让商队带来的,他才是功臣呐,就口罩,是我家出力做的,哈哈哈,那个不值几个钱……”
众人对其他的东西,都还算熟悉,唯独不知道这个口罩为何物,等到许怀义从怀里掏出来,大刺刺的戴到脸上后,一个个的惊讶不已。
这咋跟大晚上的去干坏事,为了被人认出,戴的那蒙面巾似的呢?
白天戴这个真的合适?
许怀义一路上不厌其烦的跟他们科普口罩的用处,强调了好几遍能切断疾病的传播途径,等到了灾民新村后,总算有那么一半的人愿意配合了。
他终于不再特立独行,像个显眼包似的,被人围观。
新村的受灾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那些临时搭建的窝棚几乎全部被大雪压塌,灾民们无处安置,裹着破旧的被子,躲在背风的墙根处,哆哆嗦嗦的哀嚎,升起的火堆,也抵挡不了寒风呼啸,所过之处,沙哑的咳嗽声频频响起,听的人刺耳朵,还有人已经发了热,却只能靠雪来降温。
画面凄惨,便是心硬的人,也不愿多看。
许怀义找到负责这里的官员,说是官员,其实是末流的小吏,有门路的谁愿意留在这里活受罪?好在对方态度不积极,却也勉强愿意配合他的调派,敲着铜锣,一番吆喝,让所有灾民知道,需要重新分配住处。
已经出现咳嗽、发烧症状的,都安排在一间屋里,之前捐的药,还有存底的,先熬了紧着这些人喝。
至于其他人,只能尽量挤一挤,等度过眼下的困境后,再另行分开。
原本住在土坯屋的人不愿意,好言好语相劝后,若还是不同意的,便只能强制执行。
这些工作零散琐碎,做起来十分麻烦,许怀义等人四下游说巡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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