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也不敢太高调,三天流水席的钱他舍得,但不能那么干啊。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深知媳妇儿的性子,不喜欢大张旗鼓的热闹,要庆祝,自家人吃顿饭就行,顶多请几个相熟的人,再多,就是负担,好事也变成了麻烦。
徐村长经他这么一解释,只得打消了大操大办的念头,但这是天大的喜事儿,也不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吧?最后定下,办上两桌热闹热闹。
许怀义没意见,宴席定在了晚上,他把人都送走后,才跟媳妇儿研究起那份诰命文书。
“这东西可得好好留着,一代代的传下去,到了后世,定然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啊,嘿嘿,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咱们的子孙,见识一下她们老祖宗的能耐。”
顾欢喜打趣,“那你这个老祖宗的能耐呢?”
许怀义一本正经的道,“我争取用上玉轴。”
本朝,镇国将军玉轴,辅国将军用犀牛角轴,奉国将军是抹金轴,再往下就是角轴和乌木轴了。
顾欢喜揶揄的冲他竖起大拇指,“镇国将军和文官一品才能用玉轴,好志气,那我可就等着当夫人了。”
只有一二品的高官,其妻才能被称之为夫人,三品的为淑人,四品恭人,五品是宜人。
她如今是六品的安人。
许怀义被揶揄的干笑起来,“媳妇儿,想当镇国将军,首先,你得同意为夫上战场厮杀搏命,不然,凭啥被封为将军?”
顾欢喜轻哼了声,“所以,你就是做不到呗?”
自己吹的牛,咋滴都得圆过去,许怀义忽然凑近她,低语,“其实,我倒是有办法能捞个爵位,王公的爵位不敢想,侯爵还是能惦记一下的,侯夫人也是一品的诰命夫人,见了皇家郡主都不必行礼,厉害吧?”
顾欢喜凉凉瞥他一眼,“还没喝酒,就先醉了?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了?”
许怀义道,“媳妇儿,我是认真的……”
顾欢喜见他确实不是说笑,好奇的问,“那你说说,怎么捞个爵位?”
本朝的爵位实在太稀罕了,想封侯可不容易,那得有天大的功劳吧?
她以为他会说扶持小鱼上位,占着这份从龙之功,再加上养育的情分,封个爵位,倒也不是不可能。
谁知,他琢磨的是房车里的那些种子。
“古代最难解决的是啥?就是百姓的吃喝啊,受各种条件限制,想提高粮食产量太难了,现在的麦子,风调雨顺,伺候的好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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