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用,又咋冲我下手?”
顾欢喜问,“她等的若不是下黑手呢?”
许怀义意会,“那她就更要失望了,有我在,战局已经改变,她期待的战事失败并未到来,伤亡是惨重了些,却也在可控范围内,而我,有房车和护身衣,连受伤都不曾,注定她不能得偿所愿,发疯是正常的。”
顾欢喜,“……”
啥话都让他说了,她翻了个白眼,“还是要小心,不能骄傲大意。”
许怀义“嗯嗯”应着,转而跟她说起过年的一些安排。
两口子聊到很晚才睡下。
翌日,顾欢喜带着孩子去了善堂做义工,年前最后一次,拉了好几车的东西去,吃的用的,备的都很齐全。
其中有不少是苏喆和孙家捐助的旧衣物,便是旧的,也比寻常百姓家穿的麻布要好太多,所以顾欢喜从不嫌弃,让人收拾出来,改成孩子们穿戴的大小,个个都能凑出两身替换的。
如今善堂收留的人,比起最初已经翻了一倍有余,不过,顾欢喜一直很低调,并未宣扬出去,只相熟的人知道,她积善行德,养了几百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这笔支出可不少,顾欢喜从未克扣抱怨过,还时常带孩子来,亲力亲为的操持,为此,善堂的人,把她当活菩萨一样敬着。
之后,顾欢喜还带着孩子去了温泉庄子上玩了一天。
接下来,便再也没出门。
很快便到了年三十。
许怀义不在,难免有些遗憾,顾欢喜积极调动气氛,这个年倒也过的不缺温馨和热闹。
美美的享用丰盛的年夜饭,放烟花爆竹的快乐,收新年礼物的惊喜,还有吃着零食守岁得岁月静好,都是往后余生里,抹不去的美好记忆。
从初一开始,便开启了走亲访友、到处吃吃喝喝、谈天说地的模式。
顾欢喜比较宅,可也有几家推不开的应酬,带着孩子去赴宴。
她在自家也办了一场小型的赏花宴,邀请了许怀义几个相熟的同窗家眷,彼此有心交好,倒也聊的气氛融洽。
如此这般,直到过了正月十五,各家迎来送往的走动才消停了。
街上的铺子早就开了,作坊里也已开工,一切都井井有条的发生着。
谁料,京城里却发生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儿,爆了开年的第一大瓜。
禁卫军副统领肖旗的次女,在上元节外出看花灯时,被人劫走了,虽说两个时辰后就找回来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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