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弄死孟瑶,建兴帝才不会太过在意的去追究到底。
这还只是开始呢……
斜对面,平远伯府的孟世子,被这一番变故给刺激的差点没晕过去,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几乎没多想,就认定了毒药是侄女下的了。
他可没有不动如山的气势,早就吓得面无人色,把心虚慌乱给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人轻易就能看出破绽来。
不过这会儿,也没人理会他,皆默认过后再算帐,免得扫兴。
倒是没几个人去猜忌孟瑶,还是那句话,一个六岁得孩子,能有多狠的心肠和手段呢?
这种下毒暗杀的恶性,肯定是大人所为啊。
但孟瑶没法无动于衷了,她沉着小脸,袖子里的手攥的死紧,心口窝着一股火,却不得而发。
事情再次脱离了她的预料和掌控,明明她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肯定能一击必中,却偏偏又出了岔子。
她让人下的明明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一种能让人躁动的药,吃了后,对身体没多大伤害,仅仅会有些醉酒发疯的症状罢了,但现在呢,
许怀义用银针验毒,那银针竟然变黑了,这怎么可能呢?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是那些人阴奉阳违,还是她的算计被人提前窥见,于是利用她想彻底弄死许怀义。
毕竟许怀义如今风头大盛,嫉妒他,想要他死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可像以前一样,又失败了。
许怀义活的好好的,反倒是她,落了下风。
她不知道的是,给她强加的戏,还没演完。
许怀义等到歌舞散去,朝臣们自由活动,开始端着酒杯应酬时,扯了个去更衣的借口,出了大殿。
他这会儿出去,并不惹眼,很多朝臣,包括女眷都坐不住,三三两两的找理由出去透气说话。
李云亭要陪着他,被他拦下了,一个人的戏好唱,再多一个,恐会节外生枝。
李云亭不放心,“万一再有人行刺你呢?”
许怀义道,“敢往皇宫里塞杀手,那我敬他是条汉子。”
这可是大忌讳,李云亭秒懂,没再坚持跟去保护他。
于是变故又发生了。
这次闹出来的动静更大,“砰”的一声响,震惊了所有人。
女眷们尖叫着不知所措,朝臣们面色凝重,胆小的心脏都抖了抖,还有人高呼着“护驾”,惊慌奔走。
禁卫军呼啦啦的往爆炸中心冲,然后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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