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谣谣了,她也没承认……”
平远伯哪里会信,“真,不是她?”
孟世子其实也不信,“她说不是,她看上去,很生气,指甲都掐断了,马车里的东西,也让她都摔碎了……”
平远伯冷笑了声,“除了她,还能,有谁?”
倒是会装!
孟世子哭丧着脸道,“她这胆子也实在太大了,在宫宴上都敢下毒,这让别人怎么看咱们伯府啊?本事大的都能把人手安插进宫里了,这可是大忌讳……”
平远伯闭了闭眼,艰难的挤出一句,“炸药,才是,要命的……”
他之前是兵部侍郎,如今儿子坐了他的位子,他们爷俩想动炸药,比起旁人,机会可就太大了。
相应的,嫌疑也更大。
他那好孙女,只让他中风还不够,是非要让他去死啊!
也是,只有死人才能靠得住。
“父亲,那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啊?皇帝动了肝火,是一定要查这事儿的,到时候,孟瑶把所有罪名都推到咱们头上,那咱们真是百口莫辩了……”孟世子说着说着,老泪纵横,“儿子还不想死啊!”
平远伯眼里闪过一抹决然,“咬死了,绝不能认,实在不行,就推到那小畜生身上……”
“可,可她才六岁啊,又有菩萨点化,能未卜先知,旁人会信吗?”
“就说,她是,妖孽……”
“啊?”
“家里的,人手,不准再给她用,都撤回来,若最后,还不行,就放火,烧了,那院子……”
“……”
孟世子惨白着脸,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房车里,两口子也在商讨,要如何趁热打铁,除掉孟瑶。
有许怀义今晚在宫里安排的这两出戏,眼下正是弄死孟瑶的好机会。
她碰了建兴帝的底线,遭了厌恶,连累的满朝文武跟着一起受罪,也必然没人愿意为她说话。
就是平安伯爷俩,这会儿想来也定然恨死她了。
就为了一己之私,完全不顾伯府所有人死活,这样的子孙,活着就是个祸害,比起她给伯府带去的利益,危险要更大,毕竟,她太不可控了,谁知道哪一刻就又发疯癫狂?
权衡利弊之下,平远伯父子,也不会想让孟瑶再活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下午吧。”
“嗯?我以为你会等不及凌晨就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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