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兄弟原来是来为王永定求情的。
李文军暗暗松了一口气,淡淡地说:“这件事情已经转到公安局办理了。不是我能随便插手的。你们找我没有用。把东西拿去看看王永定同志吧。”
王木森以为李文军还在记仇,不肯帮忙,在推脱,他心里着急,“噗通”一声跪下,对李文军磕头:“这一次确实是我爹他自己造孽。可是请李厂长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救救他,我怕他在里面多待几天,一条老命就没了。”
王石磊也忙跪下了:“求求李厂长,帮忙救救我爹吧。只要能把我爹救出来,我们两兄弟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
矿上的职工有下班早的,都好奇地看着这两个比李文军大了好几岁的人跪在门口滚烫的地板上朝着李文军磕头。
李文军忙说:“你们先起来说话,这样像什么样子。”等下下班的人多了,跟看耍猴似的,多尴尬。
王木森又磕头:“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
王石磊:“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个老人家计较。”
李文军气笑了,怎么越说越不像话,倒好像是他小肚鸡肠要害人一样。
这事,他纯粹是受害者。
他板起脸来:“你们要是再纠缠,我就要求你们家赔我的损失了,医疗费,营养费我贴了差不多一百块。就你们家三个人都还从我这里领了三块钱营养费。”
王木森和王石磊面面相觑:一百多块,就算是把他们两当牲口卖了也凑不到那么多钱。
“赔不起吗?赔不起就不要在这里闹了。不是我不想帮你们,是我帮不上。要是所有人犯了罪,都这样找人帮忙就能不受惩罚,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公平公正可言。”
王木森和王石磊一听满面羞愧,站起来。
“我们也知道,可是他毕竟是我们的爹。”
“唉,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李文军沉默了一下,说:“看在你们还有几分孝心的份上,我就跟你们实话实说。因为这一次没出人命,也没有人受伤,所以事情可大可小。王永定年纪大了,可能是脑子犯糊涂,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公安局也拿他没办法,不会关他太久。到时候就叫你们家里人去把他领回来,然后教育你们几句就算了。”
有些话,他不好明说,袁德世既然有后台,自然不会被判重罪。王永定作为从犯,能从轻处理,肯定会从轻处理。
王木森一听立刻明白李文军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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