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要出动挖掘机什么。结果李文军让人用绳子一头绑在机修车间的窗户上,一头绑在货车上,然后一拉整面墙就“轰”地一声倒了。
然后其他三面墙,也像是推骨牌一样,自己就倒了,压根不用拆。
现在在旁边看着那漫天尘土中顷刻变成瓦砾和碎砖的厂房,刚才骂李文军的人个个背上直冒冷汗:这还好是现在拆了重建了。要不然砸下来,非得死伤几个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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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打雷把修厂房那边的人挪了一些过来,又开始修技校这边的房子。
谭打雷跟李文军开玩笑:“李董,你什么时候不搞工程,我就要闲死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李文军一直在折腾。
李文军笑得只抽:“不会不搞的,过一阵子,你就会接下一个一干就是二十年的大工程。厉害不?”
谭打雷被吓到了:“干二十年,什么工程?”
话说大水坝也就修个五年到十年,修二十年的,难道是长城?
李文军笑了笑不回答。
陶光明直翻白眼,对谭打雷说:“别听他吹牛,我估摸着他干一年就干不下去了,还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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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他们本来以为季青烟跟唐兆年在一起待不了三天就会受不了他那抽烟喝酒纸醉金迷的生活,从港城逃回来。
结果季青烟却住到四月中旬,矿区没有那么冷才回来。
饶是这样,也是因为客户催着求着她做衣服,她才回来了。
整个人气色好了很多,自然就显得年轻了好多。
虽然她没有戴鸽子蛋大的钻戒和任何珠宝,也没有穿什么国际大牌的衣服,可是让李文军一看见她就觉得像是看见了“港城贵妇”。
大概就是因为气质摆在那里了,不需要物质来证明。
而且唐兆年竟然跟着她回来了。唐兆年也变了许多,之前一看就是花臂大哥的头目,现在脸上线条和气息却斯文儒雅了很多。
得体的休闲西装,衬衣领口扣得整整齐齐,金链子金戒指也不见了。
唐兆年还跟李文军热情地握手:“李文军同志,你好。”
然后又跟陶光明握手:“陶光明同志,你气色真不错。”
虽然普通话还是那么烂,不过听得出来已经在很努力地咬字了。
这不是他认识的唐兆年…….
李文军一脸郑重,低声问:“你吃错药了吗,还是病了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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