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说:“这两年你都不肯去做体检。从现在开始,你至少每年要去矿区医院做个全面检查,这一次回去就做。”
他记得左博文几年后就会被各种病痛折磨着。毕竟金属表面处理要接触各种重金属元素,很容易中毒。
左博文像个叛逆少年一样皱眉:“你好啰嗦,要你管我啊。”
李文军说:“我当然要管。你身体好,不是可以多为我服务几年吗?”
左博文又抿嘴,最后不情不愿地小声说:“去就去。我还怕我死的早,赚的钱花不完。”
钱卓林从楼上下来,递了一杯茶给李文军,抿嘴笑:“啧啧,你不知道,他这几天天天嘀咕,说他不在那些小子会不会把他的仪器弄坏了。”
李文军忙起身接了茶:“不会不会,我都盯着呢。”
左博文皱眉:“实验不会全停了吧。”
这是个送命的题,如果说停了,这老头要气爆,会骂他们浪费这么好的实验室。要说没停,又会说有他没他一个样。
李文军想了想,斟词酌句地说:“就把你之前安排他们做的弄完了,又重复了一遍验证了一下数据,做了几组数据交叉对比。”
左博文点头:“还行。”
李文军松了口气,跟钱卓林交换了个若有所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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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新桥顺利合龙。
李文军借口观礼通车仪式,把左博文夫妇接了回来。
左博文夫妇本来也就拿走了些衣服和实验数据,所以拎个箱子就回来了。
厂里的工人们热情地跟左博文他们打招呼:“左教授回来了,最近休假开心吗?”
李文军交代了厂里的人,只说左博文去度假了,不准提他撕毁协议的事,怕左博文难堪。
左博文背着手点头:“还行。”
他们的两室一厅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左博文重重哼了一声:“切,这臭小子是吃定我了,算准我肯定会回来吗?”
钱卓林直摇头叹气:“人家帮你留着房子,你也有意见,要是人家把房子给别人了,你不是更要气死了,真是难伺候。也只有李文军受得了你。”
左博文没出声。
早早从门口伸头进来:“左爷爷,右奶奶我爸叫我提醒你们该吃晚饭了。”
之前李文军教早早叫左博文和钱卓林“左爷爷、钱奶奶”,那时候早早正好在学分左右,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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