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又气又羞脸都憋红了:“我要找律师,我要告你们蓄意损坏私人财物。你个小小保安,凭什么这么无礼,凭什么羞辱我们?!”
你是不是已经昏了头了,你们自己用无人机窥探我们,技术落后导致窥探不成,无人机坠毁,现在跑来要告我们?
真是延续了你们一贯强盗逻辑。
“因为我代表了中国。”保安懒得跟他掰扯了,“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组员们纷纷用德语劝组长:“我们要不先回去吧。”
“人家连国家安全部门都搬出来了,我们再不走怕是要吃亏。”
“何必闹得不好看呢?”
其实他们本来就做贼心虚,是理亏那一方啊。
组长瞪着保安,不肯走。
保安回头对岗厅里的人说:“打电话请叫国安组的人出来,准备抓人了。”
那个一直安安静静等在一旁的穿梭巴士用德语说:“请上车。”
大家忙把组长推着上了车。
组长脸上乌云密布,又气又羞:除了漂亮国,还从没有别的国家,敢这么羞辱我们。
他们回去以后,讨论了很久,都没搞明白到底什么回事、
组长只能去请教苏珊。
毕竟现在对李文军技术最了解的欧洲人,就是苏珊了。
苏珊默默听他们讲完,笑了。
组长:“看来苏珊是知道其中奥秘了。”
苏珊说:“他搞过两次无人机攻防战,就是假设敌人用无人机袭击‘文军实业’的某个目标,然后他们用各种手段防御。”
组长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具体用了哪些手段呢……”
苏珊没出声。
组长笑了笑:“苏珊,我们才是同胞,李文军跟你私人关系再好,始终是敌人。”
苏珊的家族再大,那不也需要德意志政府帮忙吗?
苏珊说:“其实我也知道得不太确切,大致就是用设备干扰无人机的信号和定位。”
组长摇头:“不不不,不可能。我们这一次真的见了鬼了,摄像头对着里面,却什么都拍不到,好像整个‘文军实业’被罩在了一个屏蔽罩里了一样。”
苏珊淡淡地说:“相信你自己的感觉。只要你想得到,他就能做得到。”
组长一愣,觉得中国的技术不可能这么先进,可是好像又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苏珊又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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