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明显,我们王妃在教训王爷呢。”苏木满不在乎地对宁心然说。
宁心然立马用手捂住嘴,眼神明显在闪烁着,“那是王爷,她怎么敢……”
苏木用手挠挠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她,“王爷怎么了?王爷就可以随便出去喝酒,在外面花天酒地吗?王爷他也得讲三纲五常,他也得墨守陈规,不能这么胡来的。”
里头的叫喊声越来越凄惨,不断传出董成斌求救和哀求的声响,让宁心然的脸色越来越白。
然后,她又接着听苏木在一旁絮叨,“表小姐你别担心王妃,别看她挺着个肚子,就是生产前她都能打一通拳,还能外加后空翻呢,这些都是小事儿。您也别看王爷平日里这般严肃,其实可怕王妃了呢,要不然我们王府连一个小妾都没有。那家伙,手持菜刀照着肩膀来一下,谁都受不了呀,您说对不对表小姐?”
苏木说着,戏谑的眸光打量在宁心然身上,然后唇角扬起,露出一丝讥笑。
宁心然立马明白过来,苏木是在警告自己不要痴心妄想。
一边是董成斌凄厉的惨叫,一边是苏木的满眼嘲讽,宁心然立马顿悟了。
她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个陆清棠简直不是女人!
心里这样想着,宁心然立马拉着桑鹊下了楼,她要连夜回家,不能住在王府了。
倒不是因为她被陆清棠打人的举动给吓住了,而是意识到陆清棠已经识破了她的计策。
王府她怎么还能呆得下去!
然而苏木却立马追了出来,命元琅即刻把宁心然送回伯爵府,不容闪失。
宁心然本想拒绝,可奈何元琅强势,硬是把她塞进马车,她和桑鹊根本反抗不了,只得由着元琅把自己带走。
苏木瞧着这位瘟神终于被送走,心下轻松了不少,于是便走到墨则深的马车前,跟墨则深说了这件事。墨则深一听,便和余白下了马车,与苏木一进了长乐楼。
三人上了楼上,并敲开了兰馨居的房门。
开门的是陆清棠,她累得满头是汗,手里捏着花生米吃了起来。
而那个被打成了猪头一样的董成斌正跪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只小声抽搭着,看样子很可怜。
一见到墨则深,董成斌下意识瞳孔骤然缩了缩,不由得向后倒退着。
“董成斌,你胆子不小!”墨则深立在他的面前,俨然如一座巨山。
董成斌正在瑟瑟发抖,刚要开口解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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