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王爷不一起同行吗?”水云奚有些不解。
墨则深转过脸,眸子里黯淡了许多,“什么原因就别问了,总之麻烦你了,别说是我嘱托的,你就把王妃当做好朋友,帮我好好照顾她,还有我的三个孩子。”
水云奚不明白墨则深为何会这么说,但知道他这么说一定有这么说的道理,于是便一口答应了。
墨则深拜别了水云奚,这时候的元琅也从城郊赶回。
他一脸歉意地上前单膝跪下,“禀王爷,属下带人去缉拿宁心然,她从后门出逃,然后跌入悬崖。没有把她活捉回来,是属下的失职,请王爷惩罚!”
墨则深摆摆手,“算了,她要跳崖又不是你的事,只是让她死得痛快,倒是便宜她了。对了,她有说什么吗?”
元琅有些为难道:“宁心然的话粗鄙不堪,不听也罢,她跳悬崖前,扬言要做鬼也不放过你和王妃,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听罢此话,墨则深不由得冷笑起来,“不自量力!”
刚刚在灵泉寺,只见到陆清月一人出来“作证”,墨则深就觉得不对劲。故而出了灵泉寺,他立马命元琅将宁心然捉拿回来,好让宁家死得更干净一些。
不过既然跳崖了,估计也活不了,随她去吧。
他也并非真的在生陆清棠的气,而是换了一种方式保护她。
方才在灵泉寺的大殿内,他明显看到了康元帝脸上的杀气。虽然嘴上说着要将陆清棠贬为妾室,但他知道,一旦为妾,那么接下来便会从宸王府传出陆清棠暴毙的消息。
父皇的命令他不敢违抗,一旦他动了要杀陆清棠的心思,那将无人改变。
他要护着她,起码能留下她的一条命。
翻身上马,墨则深带着余白元琅赶回王府,尽管马背再颠簸,也无法挥去脑中的陆清棠。
他真的很想跟她说,他不是故意要推开她,但为了要在康元帝面前演戏,这一切也是不得已。
一想起陆清棠满眼委屈的模样,墨则深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剜了一样的痛,仿佛随时都会流血。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装作很冷漠的样子,让陆清棠以为他就是在计较。
墨则深又怎么会不感激她?
她可是帮了他找到自己的亲娘,他以后也是有娘疼的孩子了。
可他偏偏不能好好安慰她,甚至还要对她冷漠到了极致,必要时刻还得伤她的心。
他了解陆清棠的性子,这件事一旦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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