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不乐意。
余白表现得异常气愤,他对陆清棠说:“夫人,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跟在身边,不安全的,再说,咱们又不缺人手。”
“小点声。”陆清棠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指了指床上睡着的三个宝宝。
余白立马捂嘴,然后低声道:“夫人,这人来路不明,不安全,而且他……他看你的眼神总是色眯眯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陆清棠以手扶额,无奈道:“重点就是这句吧?再说人家怎么就色眯眯了,那眼神挺正常的呀。”
她边说边回想着文战看向自己的时候,最多说是温柔了一些,哪里算得上色眯眯,这个余白真是多心了。
然后她又继续说:“余白,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看你就是对文战有成见,人家长得高大英俊又不是人家的错。”
余白不说话了,他低下头,小声嘀咕起来,“即便他是正人君子,跟咱们算什么回事,他毕竟是个男人。”
陆清棠不由得笑了笑,她冲余白勾勾手指,余白凑近后,她又道:“这附近有土匪窝,文战被掳到山上过,自然对土匪有所了解,我想咱们万一……我是说万一遇见土匪,说不准他还能熟悉逃脱的路呢。再说了,顺便带人家回家,也不算什么。”
“原来如此,可……”余白眼神飘忽着,“就算是这样,我们也要提防一下,他毕竟是个男人。”
陆清棠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冲他摆摆手,示意让他回屋睡觉。
余白走出陆清棠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出纸笔在一个字条上写下了些什么。然后从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将字条绑在信鸽的腿上,然后放飞信鸽。
他看着远去的信鸽,一边小声嘀咕道:“鸽子啊鸽子,你可一定要赶紧把消息告诉王爷,这里有一个坏小子勾引咱们王妃呢!”
这三个月里,一直都是余白通过信鸽与墨则深往来,他得知墨则深为太后守灵到七七后,就被停职在王府思过。不过没几天陛下就下了旨意,安排他秘密出巡渭南的差事,至于具体是什么余白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墨则深又要与陆清棠见面了,他余白身为下人,自然希望看见主子能够高高兴兴的。
他算了时间,按照墨则深一贯的脚程,差不多就在这几天可以到方城县了。他只希望越快越好,免得那个来历不明的文战抢了他的王妃。
……
清晨微风浮动,吹在身上凉飕飕的,陆清棠喜欢这个怡人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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