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前丢下牌子,为的就是将他们引到镇南王府,好让墨则深调查纪无痕。
也就是说,镇南王谋反一事必然是有人陷害,他可能是无辜的。
……
得到这个想法,陆清棠为了印证纪文战的说法,几乎把每一块牌子都看了个遍。他所谓的编码位置是一朵花样,各种的花样,每个人的花纹都是不一样的。
纪文战还告诉她,王府之前走失了一个侍卫,他的令牌就立马被化了。不管他是生是死,他这个人等于在王府里消失了。
陆清棠侧面打听了一下,那个失踪侍卫令牌的图案是柿蒂。
得到这个消息,陆清棠在从街上回来后就告诉了墨则深。
她拿着牌子,指给墨则深看,“你瞧瞧,王府侍卫的令牌上,在这个位置都是有一个花样的,各种花样,就是这个位置。”
顺着陆清棠手指的位置,墨则深看到了一块柿蒂图案。
“我也看了其他侍卫的花样,都是不一样的,有葡萄藤,有如意云纹,还有水波纹。”陆清棠同墨则深说。
墨则深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牌子是假的,那些刺杀我们的人也并非是王府侍卫。可是怎么就这么巧,会有一个侍卫在这个时候失踪。”
他说着,深深吐出一口气,“这件事太奇怪了,我甚至都怀疑镇南王当真是被人陷害了,可究竟是谁,我不敢怀疑。”
他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底,只是不敢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而已。
陆清棠理解他,于是又问:“那你还接着查吗?”
墨则深冷笑一声,“查,我当然要查,还要光明正大的去查。查完了我就可以回燕陵,再也不用来这个地方,看到某人跟别人眉来眼去。”
陆清棠嘴角漾开笑意,她站起身看着墨则深,“对呀,你赶紧走,这样我就不用跟别人眉来眼去了。还挺累的,又不是我自己的事,巴巴地上杆子帮助别人,还不落好,真是没趣。”
说完,她转身就走,还没走两步被墨则深一把拉进怀中。
墨则深温热的身子暖洋洋的,他紧紧抱着她,刚刚满脸的不高兴已经消失不见。
他嘶哑的嗓音吐露往她的脖子上吐着热气,“原来你是为了帮我,我还以为……”
陆清棠抿嘴笑着,问道:“以为什么?”
墨则深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我以为你看上纪文战了,你说过要把他当哥哥的。”
“我跟哥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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