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并非挑拨离间,实则是为了试探镇南王,也算是病急乱投机了。
查不成实证,便无法给镇南王正名或者定罪,他就得一直待在南州,就一直不能给陆清棠一个正式的身份。
不过镇南王脑子还是有的,绝对不会上他这个当,即便他有心造反,也必然不会在墨则深面前暴露出来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纪无痕很聪明,很有胆识。他没有造反的心,也是有造反的能力,这是历代皇帝都忌惮的事。
陆清棠隐约之间仿佛猜出了什么,她大胆地设想,假如康元帝想要削藩,借着镇南王造反的理由正大光明地削藩其实是最好的。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康元帝就是这件事最大的得益者,只是他的手能伸不了这么远,故而得需要一个内应做帮手。
所以,他们中间才会有一个内奸做推手,一路把他们一行人推到镇南王的面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可是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死局。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康元帝是铁了心要削藩,镇南王必死无疑。
不过这件事跟她可没关系,她只想知道她母亲花柔,和纪无痕口中的花柔是不是同一人。镇南王造不造反,根本不影响她的调查。
想到这,陆清棠便开始安慰墨则深,“你也别太急了,我知道你急着要回去享受你的安乐窝,可这件事要慢慢来。”
她看了下四周,确定安全的状态下才对他继续说:“如果纪无痕当真要谋反,绝对不会是一朝一夕可以查出的,得慢慢来。”
墨则深自嘲地笑了笑,叹了一口气,“慢慢来?可我等不及,我巴不得现在就拿到证据到父皇面前去邀功,然后去换回我想要。”
他故意用“邀功”这个词语,让陆清棠明显有些诧异。
他故意不对视她的眼神,嗤笑道:“没错,你看清楚了,我就是这么一个利欲熏心的人。”
陆清棠撇撇嘴,“谁说你什么了?别多心,我知道你不是,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
一边说,她伸手又递给他一杯茶,“喝点茶静静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会帮你的。”
墨则深抬头看向她,她的眸光中的温柔遮掩不住,心内忽然怦怦跳起。迟疑片刻,他伸出手接过茶杯,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天青色茶杯,更加显得他皮肤白皙。
仰头喝下杯中的茶水,他将杯子紧紧握在手中,上面有陆清棠留下的温度,他舍不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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