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花柔是同一人的话,那纪文战极有可能就是她的亲哥哥,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但身上流的是同样的血。
可墨则深却做好了剿灭镇南王的准备,覆巢之下无完卵,那么纪文战也会被杀。
虽然她的灵魂并不是原主,可若是原主还活着,她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兄长就这么死了吧。更何况,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陆清棠也觉得纪文战这个人不错,即便不是哥哥,那他也是自己的好朋友。
原本就纠结的陆清棠在这一刻忽然没有主意,她该怎么办?
一时恍惚,手中的信纸掉落在地上,同时听见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轻快,掷地有声,是纪文战!
陆清棠赶紧弯腰将地上的信件捡起,胡乱塞进“当归”抽屉中,趁着他打开锁的时候,悄然无声地关上抽屉,然后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快速跳出窗外。
纪文战抬脚迈进房间,起先他并没有觉察出异常,直到他闻到酒席间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胭脂香气,这让他不免警觉起来。
这个房间一向都是下人都不准进的,何况房门还锁着。
他看向敞开的窗户,立马走上前,赫然看见窗台上一个脚印。
一瞬间,纪文战有些慌了神,他四下环视着房间,试图查看少了些什么。无意间,他看见“当归”抽屉上夹了一个纸张的拐角。
他快速走上前打开抽屉,那些信纸凌乱地摆放在里头。
信纸被人动过!
纪文战了解镇南王,他对母亲的爱如珠如宝,这些信件每日看过都要齐齐摆好,断不会像这样胡乱塞进去。
可究竟是谁进了这间房间?
他将窗户关好,并从里头扣上,走出房间,锁好房门。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却在拐角处碰到了陆清棠。
她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整个人神色讷讷的,浑身散发着酒气和胭脂香味。
纪文战一下愣住了。
难道是她?
她到屋里偷信件做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瞬,陆清棠率先收回视线,从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世子爷,今天你可是寿星,怎么也跑出来躲酒么?”
纪文战冷眼看着她,眸中泛着寒光,不过只一瞬,继而又笑起来,“宸王妃想来是有些吃醉了,本世子要提醒你一句,切莫要乱跑,也别乱翻东西。王府里很乱,说不定就有什么机关暗道伤人性命。”
陆清棠点点头,“知道了。”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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