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妹妹,那就是我。”
不行,这话好像有些不太隆重。
“纪文战,其实我们是同一个娘生的……”
也不行,这话怎么听有些让人感到莫名其妙。
……
究竟要怎么说,听起来既能让人信服,还不会那么煽情到抠脚,真的是太难了。
她正发愁,没留心墨则深给自己面前夹了菜。
他满是关切的目光看向她,“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的?”
陆清棠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昨天没睡好,回头睡一觉就好了,你吃你的吧,我的胃口不太好。”
面对一桌子的菜,她却提不起精神来。
身旁还有一个呢,而且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前两天还支持他听从皇帝的削藩政策,以谋反栽赃陷害镇南王府,然后将其剿灭。这会儿又平白蹦出来一个哥哥,这给谁能受得了。
“墨则深,我跟你说,我有一个哥哥,他叫纪文战。”
呵呵,不用猜,肯定不会信的。
“墨则深,其实我娘以前还有一个儿子,巧了他叫纪文战。”
哈哈,这么巧。
“墨则深,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才知道我有一个哥哥,他是纪文战。”
巧他娘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陆清棠真是服了自己,干嘛没事找事非要跑到人家屋子里乱翻。
这下好了,给自己翻出一个哥哥,还下看怎么收场。
心里一阵惆怅,她忍不住将自己喝了一口的酒杯尽数灌进嘴里,然后让旁边的侍女给自己再接着倒。
墨则深见状立马阻止她,“你昨天已经喝了很多,不能再喝了。”
陆清棠推开他,“你管我呢,烦死了,喝个酒你也要管管管,我喝点酒怎么了,又不是喝毒药。”
说着,她将侍女倒的酒全喝了下去。
走出花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混沌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摔跤。但她同时也是清醒的,明白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要放在心里。
回头看了一眼纪文战,她叹了一口气,“你可把我们两口子给害惨了。”
纪文战连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害你了。”
而陆清棠的笑而不语让他不由得追问起来,“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我害惨了你们,你怎么说话只说一半呢,真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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