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廷让你死,又不是我,你不会只敢对着我发脾气吧?”
还当面写字diss,哪里像个藩王,番薯还差不多。
一旁的纪无痕摆摆手,“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其实应该放下,什么权势什么功名利禄,其实全都是虚的。静下心来想一想,前段时间的事的确是本王的不对,本王害得你险些丧命,所谓的‘忍’,其实指的是王妃你。”
陆清棠听得糊里糊涂的,“不明白。”
纪无痕转过脸看向她,粉面桃腮上赫然一个伤疤,虽然已经处理得很仔细了,但她的脸太白,一点点瑕疵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对比性命,其实脸是不要紧的,若是没了性命,要这张脸也没用了。
这些天他静下来想了很多,他也有孩子,却这样对待一个母亲,实属不应该。
于是他便开口解释,“按理说宸王妃应该恨我才对,可你非但没有对我动酷刑,反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让本王汗颜。其实我知道,宸王妃不过是在忍罢了,若是朝中有旨意要杀我,我想王妃一定毫不犹豫地动刀。”
陆清棠:“……”
她坐在书桌旁,捧着腮帮子看向纪无痕,很认真地说:“你说的没错,不过陛下的口谕就是要将你们爷俩就地问斩。”
纪无痕原本淡然的面上瞬间愣怔,眼眸转瞬间变得有些惊惧,握在手中的毛笔掉下一滴墨汁,让干净无瑕的宣纸上落了一点圆圆的墨点。
陆清棠见状“噗嗤”笑出声,她忍不住捂着脸,笑得肩头一颤一颤的。
书桌旁的纪无痕面上从恐惧转为无奈,他摇了摇头,继续在有墨点的纸上写下了“无趣”两个字。
一边写,他一边偷瞄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陆清棠,他也忍不住扬起唇角。
这个时候的陆清棠真的很像花柔,她也曾这么耍弄过自己,然后自己笑个不停。
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调皮,是二十,不是十二!
一想起二十,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花柔的一颦一笑。
她已经离开了二十年,而面前这个跟孩子一样可爱的姑娘也二十岁了,难道……
可花柔失踪的时候并没有说自己怀有身孕,怕是自己想多了吧。
陆清棠此刻已经停下笑,她伸长脖子看向那两个字“无趣”。
她抬头看向纪无痕,问:“什么意思?”
是不是又在diss我?
纪无痕偏过脸看向她,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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