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喊什么,别把孩子们吵醒了。”
苏木撇撇嘴,不断向后躲。
陆清棠端起其中一碗面端到宁心然旁边,“点心是冷的,吃点热乎的吧。”
宁心然抬头看向她,眼神里闪着诧异。
陆清棠笑了笑,“是我让曾克骗你的,你别怪他,他都没脸见你了。”
说完,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吃起了面。
苏木不敢跟宁心然待在一个房间,端着碗就跑了。
房间内就只剩下陆清棠,已经她嗦面的声音,角落里的宁心然听着嗦面声越听越饿,忍不住端起碗吃了起来。
吃完面后,宁心然就回了原先住的房间睡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后,陆清棠和墨则深来到了董成斌的房间。
董成斌昨夜一夜都没睡,他急得满眼通红,在门一开就冲了出去,却被余白推了进来。加上吃饭吃得少,他浑身没有力气,一推就倒。
陆清棠忍不住嗤笑,“董驸马果真是身娇体软易推倒啊。”
摔在地上的董成斌顶着一脸的乌青和猩红眼眸站起身,立马冲向了陆清棠,又被墨则深一把推开。
墨则深冷着脸,“一个朝廷命官,什么德行!”
董成斌再次摔倒在地,苦笑了一下,然后又哭了。
余白端来两张椅子,陆清棠和墨则深双双坐下,都在看着董成斌哭。
好半天,董成斌方才停下哭声,抬头看向他们夫妻俩。
他开口问:“宁心然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陆清棠笑了笑,“你放心,人好好的,吃饱喝足现在在院里头晒太阳呢。”
墨则深在一旁附和起来,“你别担心宁心然了,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说说看,想怎么死?”
董成斌又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心酸。
笑过以后,他哀求道:“放了宁心然可以吗?放了宁心然,你们怎么折磨我都行。”
陆清棠忍不住发出了“啧啧”声,伸手用胳膊肘抵了抵墨则深,“你看看人家,对自己媳妇多好,你再看看你。”
墨则深一脸茫然,“我怎么样了,我对你不好吗?”
他“哼”了一声,继续看向董成斌,“董驸马这说的什么话,本王有那么可怕吗,张嘴闭嘴就是折磨,把我说得跟阎王似的。放了宁心然也行,本王不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
董成斌苦笑了一下,“条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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