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夸他个子高,可他和自己差不多,听起来像是在夸自己。
想夸他有才华,可他好像只识得一些字,勉强理解三字经的意思,更别提基础的诗词。
至于经济能力性格什么的更是一塌糊涂,实在是说不出口。
不过她记得一套媒婆夸人理论。
于是便对李大庆说:“大庆哥,我知道你是个会过日子的,咱们女人图的不就是过好日子吗。而且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踏实,而且能在药王谷当大夫,这样好的稳定收入我已经很满意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想嫁给你。”
李大庆听了以后,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立马笑起来,“花妹子,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这辈子都不会辜负你。”
接下来就是一顿疯狂的海誓山盟。
陆清棠忍不住在心里头吐槽,为人那么吝啬,花言巧语就跟不要钱的一样向外吐,果真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人。
李大庆被哄高兴了,美滋滋地走了。
接下来她就可以顺理成章有事没事去朝晖堂找他套话。
但曾克和纪文战也不闲着,有事没事找锦辉堂的下人聊天,聊着府里头的八卦,但都无所收获。
这天下午,陆清棠又去找朝晖堂找李大庆聊天了。
她特意拿了一条在渭南县城买的帕子,好去给李大庆做定情信物,哄他开心一些,这样说起话来也方便一些。
李大庆正在做脉案,一见到陆清棠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笔起身相迎。
陆清棠笑着走上前,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大庆哥,你看你都流汗了,一定很累吧。”
李大庆愣了一下,“哪里有汗,这月份会有汗吗?”
但随后又改口道:“有汗有汗,我热得很,惹得都要死了。”
陆清棠嗲里嗲气地说:“不许说那个死字,人家听了会心疼的。”
说完,她自己都想吐。
不过这话对李大庆真的挺受用,他听了高兴坏了,立马将帕子收在怀里,还说不还给他了。
陆清棠撇撇嘴,有些心疼帕子。
五文钱一条呢,就这样送给一个抠搜的老男人。
她坐在一旁,随手拿起他做过的脉案翻看着。
想起自己的来的目的,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起,“大庆哥,你来药王谷多长时间了?”
李大庆笑呵呵地说:“二十多年了,我那个时候还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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