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蚂蚁一般。更别提死在了南州这样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然而墨则深并不想这么快就杀死他们,他还要问清楚,他们三人费尽心思来到南州,难道为的就是帮忙举行医神大会吗?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心里这样想着,墨则深冲马上的陆南风笑了笑,“本王自小得到陛下的信任,跟着陛下天南地北的闯荡,你们父子这样的人物我见得多了。拿你们当成什么?本王对一只狗都比对你们好,你觉得你们是什么?”
说着,他招招手,药王谷大门里迅速跳出十来个拿着刀剑的侍卫。
墨则深微微笑道:“把陆怀安和陆南风从马上拖下来,给我好好教训一顿。”
话音一落,伴随着两声震耳欲聋的“放开我”,陆怀安和陆南风被侍卫们硬生生从马背上拖下来。
父子二人,一人摔成嘴啃泥,一人摔得四仰八叉。
这对父子狼狈的样子落在在场众人的眼里甚是可笑,引得李顺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李顺不笑了。
此刻的墨则深正死死地盯着他。
陆清棠发觉到了墨则深的敌意,便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对他说:“阿深,这个人不过是个太监,他应该不是陆怀安的人,别这么看着他。”
之所以这这么劝他,还有一点是因为她觉得他好像很面善,但说不出来是在哪里见过的,只凭直觉猜测他应该不是个坏人。
墨则深冷哼了一声,转过脸时候,面上的清冷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他低声对陆清棠说:“李顺是通过陆家的途径入的宫,有一些提拔的恩情在其中的,所以他也不是好东西,说不准就是陆家的走狗。”
然而,他的话刚说完,尴尬到抠脚的一幕来了。
站在他们对面的李顺笑了笑。
他躬身冲陆清棠和墨则深行了一礼,又对陆清棠说:“禀王妃,王爷说得没错,小人当初的确是受了陆家的恩典,进宫做了一个洗马桶的活计。这活小人在宫外都能干,却偏偏被弄到了宫里净身后做了洗马桶的太监,这一切都多亏了陆家,若不是陆家,小人不可能从洗马桶的太监,变成了陛下跟前最得宠的奴才。”
陆清棠皱着眉看他,“然而?”
李顺苦笑了一下,“小人的父亲和爷爷原本都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只因替大爷家的小舅子背了倒卖贡品的罪名。他们答应我父亲和我爷爷好好照顾我,这才让他们心甘情愿赴死,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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